刻意留心之下，以云霄法力，绝不会漏掉。

人间任何一名婴儿诞生后，那怕过去千万岁月，凭她法力，都能发现斗内残留痕迹。

她未曾告诉二妹此事，完全是怕她伤心。

琼霄反手抓住姐姐云霄的手。

“姐姐，你要真心，就去言明，让他知晓，且不管成败，莫像妹妹，成了第二人，错过就错过！”

“直接说吗？”

云霄喃喃。

琼霄碧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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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并未跟子牙云中子离去。

他一人于古灵山脉深处游荡。

寻了半日，仍没有答案，张清尚有伤势在身，实不想继续探查。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闪过，张清心眼极快，隐去气息，躲在一处暗地。

“是他！”

那是个黑衣鸟面之人，正是乌鸦大仙。

他的法力，只有金仙，泥丸宫未开，三花未显。

乌鸦仙向四周扫了一圈，未曾发现异常。

他从怀里取出一鼎香炉。

香炉三足两耳，漆黑如墨，其内香灰，宛若淤泥。

乌鸦仙又从怀里，掏出三根黑香。

“就是此物！”

张清先前感受那股气息，一模一样，正是此香。

但那份熟悉又陌生感觉，张清仍说不清道不名。

“是魔气～”

小人儿罗睺的声音落在张清耳畔。

张清恍然大悟，那黑香上气息，与眉心灭世黑莲和小人儿罗睺散发气息，如出一辙。

只不过，罗睺体内气息，更为凝滞，更为精纯，亦是更为恐怖。

“这头乌鸦来自……罗界！”

“罗界？”

张清一怔。

“三界六道之外，尚有一界，名唤罗界，亦被称做落界，乃是活物与死物之间区域。”

“那里的生灵，不尊三教，不入轮回。”

“魔道之争，我败给鸿钧后，魔族为了躲避玄门，便逃至罗界！”

“至于后来如何，我一直躲在赤鳞归墟，就不得而知了，且看这乌鸦如何！”

张清望去。

乌鸦仙徐徐点燃三支黑香。

随着黑烟慢慢升腾，约莫半柱香，黑烟之上露出一道人影。

那人一身赤袍，看不出模样。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