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乐轻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蒙国八部如今已有人逃离了京城,这次的混乱,恐怕将引发无尽的灾难,后果……不堪设想。”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忧虑与不安,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哥哥,咱们真的无法再为那些琐事烦恼了。你且说,那支前往韶州救援的南军,为何行进得如此迟缓?这都数日过去了,他们还在路上磨磨蹭蹭,简直让人恼火!”乐乐眉头紧锁,对南军的缓慢行军感到极度的愤慨。
“听闻那领军之人名叫温可仁,他本就是个生性多疑之辈,生怕自己会成为这场战乱的牺牲品,所以行事谨慎至极。”于乐轻叹一声,对这位将领的行事风格略感无奈。
“哼,等他磨磨唧唧地抵达韶州,我定要亲手斩下他的头颅,这个该死的东西,真是让人忍无可忍!”乐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已经看到了温可仁倒在自己剑下的那一刻。
......
“民众对于徐演达与林重之的离世,反应如何?”
芍药低垂眼睑,恭敬地回答道:“回禀陛下,民众对于徐演达和林重之的突然离世,普遍表达了深深的不解与困惑。甚至,有人还私下里为林重之默哀,悼念他的逝去。他们知道,林大人虽在朝中有所贪腐,但他所贪得的钱财,却都默默地捐给了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穷人,他的这一行为,让许多人心生敬意。”
女皇轻轻叹息,声音中带着几分惋惜:“林重之,他的确有其复杂之处。至于徐演达,他一生为官清廉,不曾沾染半点污秽,只可惜,他们都与我的政见相左,成为了我的生死之敌。这便是朝廷的残酷,也是命运的无常。”
芍药继续道:“陛下,至于小皇叔……”
女皇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哼,该死之人,他自诩为宁朝的正统皇族,却忘了自己身上流的,是安家的血脉。他暗地里自称正统,却忘了自己姓甚名谁,真是安家的耻辱。死不足惜!”
“陛下,冠军王的加急信件已然抵达,恳请圣裁。”芍药低声禀报。
女皇端坐于龙椅之上,双眸如寒星,深邃而坚定。她的声音冷冽如霜,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告诉他,南方的叛军,如同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时。他无需忧虑南军北上之事,可依既定之策,勇往直前。冠军王所到之处,叛军当如秋风扫落叶,生死皆由他的掌控。”女皇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如同金石落地,庄重而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