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平州长史裴知进,拜见东北王殿下。”
“哦,你就是裴知进啊!你可是闻喜县裴柏村,有“天下无二裴”的裴家之后?”于乐欣喜地问道。
“回王爷的话,下官正是裴家之后。”与于乐年岁相仿的裴白村,身着一袭精致的长史官袍,衣袂飘飘间自有一股沉稳之气。他虽非魁梧之躯,却体格健硕,透着一股子干练与坚韧,全无一般文官常见的柔弱之态。那官服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既显其身份之尊贵,又衬得他气质非凡,行走间自成一派风度,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暗自赞叹。
“好,很好!我听闻平州反腐,除了你这个长史外,就剩下几名县令了,其他的要么被砍了头,要么就是抄家放逐。你这个家不好当吧?”
“回王爷的话,没有了这些贪官,反而做事好做了不少,阻力自然就少了许多。”裴知进坦言道。
乐乐乐了,嘿嘿,这个裴知进有意思!
“嗯,看来咱们是一路货色,都不喜贪官呀!”于乐点头说道。
“王爷,我裴家祖宗的教育之法是勤劳简朴,孝敬父母,友爱兄弟,家庭和睦,教育后代,勤学苦读,清廉从政。下官不敢忘!”
“嗯,不错,名门望族就是与众不同,好,很好!你以后就是平州刺史了,平州就看你的了,你也知道我还有其它五州要接手,所以一切政务你与周长史,张刺史协商。我想说的是,所有政务必须按东北治定的法度执行,当然,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但主理不可改。”
“是,王爷。”裴知进当然明白东北王所说的了,况且东北现状也确实是该学习的榜样。
“裴刺史,你要记住一句话,也是我们东北民众们编的,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是,王爷,下官谨记!”
“嗯,这样最好!我听说最近这六州都有民闹,这是为何呀?”
“王爷,这还不是因为您要来,才引起的吗?”
“哦,这事还怪我喽!”于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