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天遂人愿,乐不可支!郭汾阳,竟真将朱存勖的首级收入囊中,此等壮举,真是令人拍手称快,心潮澎湃啊!哈哈......”乐乐手执那份沉甸甸的战报,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战场的硝烟与胜利的喜悦皆凝聚于此,她欢快的在于乐身前轻盈跳跃,每一个动作都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哥哥,你所料丝毫不差,这场较量,郭汾阳与朱存勖之间,无异于一场时间的角逐,紧张刺激,扣人心弦。郭汾阳将军智勇双全,为避朱存勖之疑,毅然决然地从平城发兵,率部昼夜兼程,风尘仆仆,竟奇迹般地早于朱存勖两刻钟抵达太谷,布下天罗地网,静待敌来。此战之惊险,堪比九天揽月,五洋捉鳖,实乃传奇中的传奇,让人叹为观止!”
“诚然,这一幕确实惊心动魄,朱存勖的陨落,紧接着朱炆亦徘徊于生死边缘,北方局势,看似尘埃落定。”于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语气中不乏得意。
“哥哥,朱炆势力甚大,岂可等闲视之?”乐乐的眼眸中闪烁着忧虑,轻声却坚定地提醒道,她的话语如同细雨般温柔却穿透力强,直击人心。
于乐闻言,笑容更甚,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缓缓言道:“战场上的硝烟,终究只是通往和平治世的序曲。真正的挑战,在于如何在这乱世废墟上,构建起稳固的秩序与繁荣。治理之道,远比征伐更为复杂,更为漫长。”
......
“哈哈,太好了,朱亚子死了,哈哈哈哈,朱邪,你没想到吧!灭了你的竟然是东北王于乐,哈哈......”朱炆得知朱存勖战死的消息后,开心至极,兴奋不已。不顾病体,号令皇城开封狂欢。
狂欢的盛宴之下,欲望如同暗流涌动。这位被后世以“扒灰”之名半是嘲讽半是叹息的帝王,他以一种近乎放纵的姿态,穿梭于权力的游戏与情感的迷雾之中,将宫廷的每一个角落都染上了不同寻常的色彩。
他不拘于世俗的桎梏,仿佛是在用一场场惊世骇俗的情感纠葛,向世人宣告着何为真正的“自由”。在他的人生里,肉体的欢愉与权力的巅峰交织成一幅幅复杂而诱人的画卷,而他,便是那最不羁的画师,肆意挥洒着情感的色彩。
亲儿子朱友珪之妻张氏,本应是那高墙深院中的一抹温婉,她的温婉,在朱炆的眼中化作了另一番诱惑,让他忘却了伦理的界限,只愿沉溺于那份禁忌的温柔之中。而干儿子朱友文的王氏,更是以她的聪慧与美貌,不经意间触动了这位帝王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让他在权力的巅峰之上,也渴望一份纯粹的情感慰藉。
然而,这一切的放纵与不羁,终究如同夜空中最绚烂的烟火,虽美却短暂。当欲望的火焰燃烧殆尽,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与悔恨。这位“扒灰”皇帝,在享受了片刻的欢愉之后,也不得不面对自己亲手编织的复杂情网,以及那因违背伦理而引发的重重危机。
夜幕低垂,府邸内灯火摇曳,映照出张氏那张苍白而绝望的脸庞。她匆匆步入内室,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绝望:“大事不妙!老爷子心意已决,竟欲将江山社稷托付于朱友文之手。一旦他登临九五,你我皆会成为刀下亡魂,前路茫茫,实难预料!你速速筹谋,寻一条生路吧!”言罢,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她掩面而泣,悲戚之情溢于言表。
朱友珪闻言,心头如遭重击,面色骤变。他本欲借由那不堪的私情,铺就一条通往皇位的捷径,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朱友文竟捷足先登,将那至高无上的宝座纳入眼帘。此刻,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预示着危险的逼近,容不得半点迟疑与犹豫。
朱友珪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他深知,在这权力倾轧的旋涡中,唯有强者方能生存。于是,他咬紧牙关,心中暗自盘算,决定摒弃一切道德与伦理的束缚,以铁血手腕,改写既定的命运。
“既然天不佑我,那便由我来逆天改命!”他低语,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决绝。朱友珪深知,此路凶险万分,一旦踏出,便再无回头之路,但他已别无选择,唯有奋力一搏,方能求得一线生机。
夜色更浓,府内却是一片忙碌而紧张的氛围。朱友珪迅速召集心腹,密谋策划,一场围绕着皇权更迭的风暴,正悄然酝酿,即将在这乱世之中,掀起滔天巨浪。而他,朱友珪,誓要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成为最终的赢家。
数日后,深夜已至,皇城之内,一片沉寂,唯有风穿过宫檐的轻吟,似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朱友珪不动声色地买通了禁军将领韩勍,一场风暴,在无声中酝酿。
韩勍深知此行的重要性,他领命而行,率领着五百精锐牙兵,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控鹤都的庞大队伍之中。月黑风高夜,正是行事之时,他们趁着夜色掩护,斩断重重关卡,如同利刃破竹,直逼皇宫深处。
朱炆,这位年迈的帝王,此刻正沉浸在梦乡的边缘,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浑然不觉。他的寝宫,本应是最安全的避风港,却在这夜,成为了风暴的中心。当朱友珪一行人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时,那些平日里自诩为忠勇的侍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竟纷纷作鸟兽散,只留下一片惊恐与混乱。
朱炆从梦中惊醒,眼前的一切让他难以置信。他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位曾是他最为信赖的禁军统领,心中五味杂陈。震惊、愤怒、绝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却化作了一声无力的叹息。他深知,自己已成了这权力斗争中的一枚弃子,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朱炆琢磨透了朱友珪的来意后,大骂道:“朱友珪,你这个畜生,竟敢反老子?”
朱友珪毫不客气说道:“对!就是你儿子我!”
朱炆气得浑身发抖:“我早就怀疑你有谋反意图了,后悔没早点杀掉你,以至今日。你胆敢弑父,老天有眼绝不会放过你!”
这是朱炆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朱友珪哪还有心思和他讲理,大喝一声:“我先把你宰了你再说。”
递给家奴冯廷谔一个眼色,冯廷谔手脚麻利,一个箭步窜到朱炆跟前,一刀下去,朱炆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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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是天遂人愿,乐不可支!郭汾阳,竟真将朱存勖的首级收入囊中,此等壮举,真是令人拍手称快,心潮澎湃啊!哈哈......”乐乐手执那份沉甸甸的战报,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战场的硝烟与胜利的喜悦皆凝聚于此,她欢快的在于乐身前轻盈跳跃,每一个动作都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