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婶子随口问的,没要小云真个说明白。还是那边的人声吸引了她多些。
就听身后小云脚步渐远,轻盈地像只蝴蝶,尤听小妮子连珠炮一样嘴说个不停:“风儿姐风儿姐。我又来看你啦,又来看你啦。你在哪嘞?”声音如枝头黄鹂。
走近了风儿身边,脸色严肃悄声地说道:“差点儿出了大事吆。吓死个人!我们都忽略了。风儿姐,跟你有关系哟。”
风儿轻笑,手上不停,整理菜地,揶揄道:“是吗?多严重?还能死人?”
小云虎着脸点头:“真能死人。”看看左右没人,说道:“打伤你的那个蛇叟厉害着呢!他的内力极端恶毒。打在人身上,可以一个月两个月过后再发作。一发作就要了人命。你说多歹毒?阴狠的是在不发作前,一点儿也看不出端倪,就跟常人一样的什么事没有。”
风儿心里一跳,不由收笑。
“风儿姐你可是被蛇叟打伤的啊。”小云担忧极了。
“哎不对呀,你怎晓得。连山哥都不清楚吧?这事?”
小云加一句嘴:“只怕阿渡长老也不大清楚呢。”
“是啊,你说的如此的确切,难不成比阿渡长老还厉害?你从哪儿听说的消息?厉害啦你哟!”风儿戏谑一句。
“真的!风儿姐,你就不着急么?”
“我干嘛着急。不是有你着急嘛?”风儿再调侃一句。其实,她心里最大的依靠是她的山哥和义父阿渡。
“啊呀,火上眉毛了你还——”小云真的不知道如何,想起手中的小袋子,“幸好找到了解药,呐,给你!你好幸运哟!”
看着手中的小小兽皮袋子,里面似乎盛着十几个不大的东东。这回轮到风儿奇怪了,“这是?你有解药?你有蛇叟的毒功解药?倒是轻看了你个小妮子。已经厉害到能解兽部长老的毒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