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要你的一切,包括武功路数。那么,你是直接说呢,还是我问你说呢?”
直接说就是要他屈服,而问着说,就是打到屈服,不说就打。
这种口气不能说不大!
连山叹了一口气,“若不是老夫贪婪冒进。何至于一身内力只剩三成。后悔啊后悔!”
玍哥不知羞耻的问:“你老人家何来后悔一说?一掌震死石部的小虎子,那是何等的果断果决。这不,石部的飞行石板不归你了么?后悔什么?”
“老夫后悔那晚,弱水湖边不一掌将你毙了!”连山很是平静的说。可他的牙齿咯咯作响,心里却是悔的很了。
“那那,你说的啊。果然没有冤枉你吧!你是承认了那晚湖边的好事你也有份。老子的趁手兵器给埊部夺取,你必然要赔偿老子。”玍哥怒火上涌,“老子就在想,凭着埊部的几个杂鱼。岂能奈何老子?”
“嘿嘿,埊部的账也算在老夫的身上好了。到了如今的地步,老夫又有何惧?”连山破罐子破摔的说。
“你老放心!老子与埊部的账也是要算的!他们埋汰了老子,还杀了老子的六名部下。若不是你们智部的人叙说,老子还不知道。他们不单设计骗走老子的兵器,连章铠的大刀也给抢了。”玍哥义愤填膺的诉苦,然后洋洋得意的随手指着大河,“老子在此就是候着他埊部的几个杂碎的!一笔笔的算个总账。老子要弄死他们全部,还要抢了他们的全部收获!还有那个小娘皮,老子也要弄死她。用下身弄死她,桀桀,桀桀!”
玍哥猥琐的笑着,连口水都顺着荷包般的大口流下。
“够了!作死!”风儿听不得污言秽语,怒斥一声,身形晃动,已经到了他们面前。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玍哥哪里躲的过去,半边脸顿时如猪肝色。感觉一下,有几颗牙齿晃动了。
“妈蛋,杀,给老子杀了她!”玍哥瞬间恼怒到了极点。
他正意淫着呢,正得意着呢!
可是就被硬生生打断了。
—— 赔老子的情绪!
这边一呼喝,惊动勇部其他部人。纷纷蜂拥而来。奔跑着,喊杀着。反应真快。
更快的是几个头目,扬起大棒子的扬起大棒子,拨出弯刀的拔出弯刀。举拳就打的举拳,伸脚就踢的伸脚。
陡然之间,几人的招式一一落空。
风儿游走,两根木针,悬浮在身侧。随着手指,一前一后,袭击持弯刀与扬大棒子的。
两人眼利,或者躲藏,或者拿刀硬磕。陡然木针一个不可能的跳跃,轻松改变风向,再度的刺来。
“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