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没有与爱人共赴黄泉。

庆幸的是，没有与爱人共赴黄泉。

在天渊长城之外，遥远时空尽头，出现了一道道伟岸的身影。

与之前对战司徒崆不同，彼时的它们，只是忌惮司徒崆一人，而现在，是忌惮整个人族。

它们这次联袂而来，就是为了覆灭人族，不把人族灭族了，唯恐多出一个司徒崆。

一个龙皇，在大能们的围剿下从容证道，并且在成为天阶术士之后，实力突飞猛进，短短百余年，在渡过两次涅槃劫，再踏九幽天。

甚至在最终一战，竟窥见了苍玄天的大门，那一瞬间，甚至隐约具备了大道尽头那些存在的感觉。

什么是大道尽头？仙之下第一位列的存在，至尊的天花板，是最强的存在。

一般来说，再无人能比之更强，最高也不过是与之并肩。

为什么是一般来说？因为人族司徒崆为之划上了问号。

司徒崆也是大道尽头的存在，但司徒崆也是仙神级别的存在。

只不过，司徒崆并非真正意义的仙神，而是红尘仙，更准确来说，是九幽仙，更更准确来说，是介于凡人和仙神之间的统一体。

简单来说，司徒崆的道法已然达到仙级，而他修炼的是九幽天，故称九幽仙。

但他并没有飞升，而是选择留在凡界。

这是很难做到的事情，当一个人的成道之时，对道的感悟，也会反馈到那人存在的本身。

即便司徒崆不主动飞升，待存在自动进化到仙神，他也不得不飞升，因为下界承受不住一位仙神的存在。

可偏偏，司徒崆的存在，处于一种凡人与仙人之间那模糊的界限。

可以说，司徒崆这样的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前人肯定没有，而后人最多也只能与他并肩。

因为若比司徒崆再强上一丝丝，那就是真正的仙神了。

话说回来，大道尽头的存在，就是天花板了。

幸好，星宇的至尊根本没有给她踏足苍玄天的机会。在她的道果彻底成熟之前夭折。

一个洛烆，人族历史第一位肉身成圣，也就是肉身证道者。人体宇宙学说，是连星宇至尊们都感到惊艳的。

幸好，没有足够的时间给他，五转涅槃，并非极限却是终点。

一个宋瑜，更是让诸天至尊认为不亚于司徒崆的存在，终焉大道让所有至尊感到恐惧。

这甚至可以比肩传说中的混沌大道。

幸好，同样没有时间，具备司徒崆的潜力又如何，终究也只是第二个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