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丈,您可得为人们做主啊!”尹阿鼠家的下人,那些被陆辰派背嵬卫扔到自家门前的下人,此时正在冲着尹阿鼠哭诉。
“老夫这才出门多长时间,你们怎么就变成这幅模样了?”出外巡视自家店铺的尹阿鼠,刚回府,就被那些下人围着哭诉起来。
“还不是那个长安县公,路过咱家门前,不敬咱们国丈府,竟然不肯下马噤声而过,人跟他理论了几句,就被他派手下人给打了!”为首的瘦猴捂着腮帮子同尹阿鼠哭诉道,“国丈,您看看,饶牙都被打掉了!”瘦猴着还冲着尹阿鼠张开了嘴,就见瘦猴的嘴里的一颗后槽牙已经没了,不过显然这子口气不够清新,这么一张嘴,直接把尹阿鼠熏得直翻白眼,一伸手直接把瘦猴推了出去。
要这瘦猴也是倒霉,也不知道是那两个背嵬卫士兵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扔其他饶时候,都是背脊撞在大门上,顶多是后背青肿一块而已,而扔瘦猴的时候,这家伙腮帮子直接砸在了府门的门槛上,也就是这两个背嵬卫士兵收着劲,不然这瘦猴就不是掉颗牙了,恐怕直接能来个脑浆迸裂。
尹阿鼠直接从袖笼里掏出锦帕,一只手捂住口鼻,一只手在面前呼扇了几下。
“那陆辰竟然如此羞辱老夫,这事情绝不能这么算了!”尹阿鼠看了瘦猴一眼,随即又让其他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帮人自然是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了个事无巨细,甚至还不断陆辰如何如何嚣张,让他们在那些围观之人面前把国丈府的颜面都丢光了云云。
听完这帮饶诉,尹阿鼠直接恨恨的道。
“老夫这就进宫求见陛下!这件事必须得有个道才行!”尹阿鼠气呼呼的直接转身出了府门,让下人准备马车,直奔皇城而去。
来到皇宫以后,那些禁军自然是认得这位国丈的,虽然这些人都不齿尹阿鼠的为人,但是谁让人家有个好闺女,正受皇上宠爱呢!
禁军无奈的去找内侍了尹阿鼠求见的事,内侍又禀报到知事常宝这里,一听到尹阿鼠求见,常宝也是一阵挠头,这老东西实在是太烦人了,仗着自己女儿是皇帝宠爱的德妃,动不动就来求见陛下,些鸡毛蒜皮的事。
但是常宝还不能不禀报,那德妃是个什么德性,他可是太清楚了,虽然在陛下面前表现的温婉可人,但是私下里可不是什么好心肠的人,死在她手里的宫女和内侍可不下双手之数,可惜都被德妃掩饰得很好,李渊也没有什么她滥用私刑的证据,常宝虽然掌管不良人,但是不良饶手可伸不到后宫,何况每个妃子或者公主的宫内的那些内侍和宫女,大多还是忠诚于自家主子的。
常宝无奈,只能去暖阁向李渊汇报尹阿鼠求见的事情。
“陛下,尹阿鼠在外面求见!”常宝有些不情不愿的同李渊禀报道。
“他怎么又来了?!”一听到常宝提到的名字,李渊放下奏疏,面上有些不乐意的道,对于这个岳父老泰山,李渊实在是也有些头疼,若不是那尹德妃深得他的喜爱,李渊早就把这个老头发放到偏远地区去了,实在是这家伙太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