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极少数个别的有合法手续的人员也被转运到了伊鲁木,加上有那么几位家里有钱的,愿意出遣返费的,陆陆续续的有十几个人被放了出去。
所有人的通讯工具都被没收了,包括摄像机、手机等所有可以记录影像声音的工具也都未能幸免。
一个声称自己是路边社记者的兄弟,见接待自己的人态度还算客气,加上自己的身份资料都已经被查验过了,这位早已入籍高卢国的黑人兄弟,似乎觉得自己又行了。
而且,高卢国也是非洲传统的宗主国之一,在北非地区更是还有高卢国的驻军存在。
所以,这位兄弟一反刚才在空地那边的唯唯诺诺,开始趾高气扬的要求刚果方面对自己进行赔偿,并且要求返还自己的手机和摄像机,如果自己的“合理”要求得不到满足,他将向国际社会曝光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现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跟看二傻子一样的看着这位黑皮的高卢人。
一位年龄大一些的工作人员好心的过去提醒他,让他赶紧闭嘴出门右拐。
没想到这位记者先生大概是认为对方这是在示弱,居然伸手推了给他建议的这位中年妇女。
于是,“砰”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阿鲁曼,该死的,你能不能把他带出去以后再开枪!这里是民事部门的办公场所,不是你们军事部门的训练场!”
被近距离的枪声吓了一跳的中年妇女高声对一旁正在将手枪插回枪套的年轻人高声喊道。
由于某些原因,此次收集人员,伊鲁木方面派出的全部都是当地雇员,所有华夏人都没有出现,甚至连空地的旁边都被禁止靠近了。
“好的,苏珊大妈,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伊鲁木明显跟这位苏珊大妈很熟,给对方敬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军礼,就挥手让旁边的士兵上前开始对现场进行起了清理。
在双方的默契下,这次的人员清理进行的非常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