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死了,或许被人囚禁,或许误入某种秘境法阵不得脱身,或许身受重伤等等。
如果从这方面去想,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有什么头绪。
此路不通,宁归立即换了种思路,从陆缺的性格去思索。
陆缺做事很有计划,说要去天渊剑宗肯定会去,但是却没有……
难道?
宁归的脸阴沉下来,“姓祝的,小陆有可能遇险了。”
祝百寿猛然从床上弹起,破口道:“扯什么淡,以小陆的心机智谋与隐忍,怎么可能遇险呢?别他妈乌鸦嘴。”
“小陆的确会主动避开路上的危机,但是如果有人从开头就算计他,难却是非常难避开的,世上之事,最怕有心算无心。”
“他是狼族共主白湛的朋友,谁敢算计他?”
宁归冷眼扫向祝百寿,视线如剑,“如果我跟小陆有仇,我就敢!既然我敢,那么一定就有其他人也敢。”
祝百寿心里打起了鼓,迟疑道:“难道小陆真遇险了?”
“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有四成,所以不得不往这方面想,小陆没有遇险最好,如果遇险了,咱们……也得有所准备。”
遇事,先从最坏处谋算。
这样就能堵住绝大部分的疏漏。
宁归的行事原则便是如此,他又思虑了半晌,说道:“望月谷那个叫做魏宝恭的和小陆有矛盾是不是?咱们就先从他们的身上查起。”
“在参合宫里,也对他动不了刑啊。”
闻言,宁归猛然抬头,姓祝的这几年没白在镇邪司白待啊。
“你会严刑逼供?”
“我不会,但是青烈就很熟,那些被抓进镇邪司的不良邪修,就没有一个不害怕她的。”
“以后多跟着你媳妇多学学。”
祝百寿脸红地挠起后脑勺,“没、还没有成亲。”
这种时候宁归也没心思揶揄祝百寿,话归正题道:“明天你去把魏宝恭揍一顿,后天让我师姐接着揍,看看这货在受辱的情况下会有什么反应。”
“有啥用?”
反正宁归已经习惯祝百寿的智商,不在乎多解释。
他道:“胸中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