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刘芳亮，我还以为你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结果看到你爷爷我，就直接落荒而逃了啊。”

“为什么叫磁侯啊？怎么不叫逃侯？”

这话能提升自家的士气，同时也能降低闯贼的士气，他左良玉是战场悍将，自然能抓住这个机会。

刘芳亮脸色不变，但心中恨极了，这该死的左良玉，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

“呵呵呵，本侯就在这，你左良玉有本事就来杀我啊，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但其实呢？什么都不是！”

“你就在次空耗吧，看看你这一些乌合之众，今日到底如何逃！”

左良玉不再言语，此刻专心作战，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耍嘴皮子，伤不了刘芳亮。

但不得不说，他的兵，实力实在是太弱了，即便有了以往不可想象的意志，但实力的差距始终是不可弥补的，各处战场，都只能说实在苦苦支撑，随时都有可能崩坏。

而他这里，许许多多战船已经将他给拦住，他想要擒王，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实话，仗打到这，其实已经没有了哪怕一丝一毫的胜算。

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他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没有胜算，能打成这样，其实已经不错了。

左良玉身边的那些战船，一艘一艘的消失，他们一些被刘芳亮的水军给击沉，一些被刘芳亮的兵登上船，然后将船上的士卒全杀了。

从开战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在左良玉身边的战船，已经被磨灭到不足二十艘！

刘芳亮环顾四周，最前方，左良玉用来试图凿穿阵型的船队，已经被收拾得七七八八了。

而其他各处的战船，也都被冲得七零八落，已经是节节败退了。

但是离谱的是，即便是被打得这么惨，那些船竟然还在苦苦坚持！没有掉头就跑。

说实话，他不太理解这是为什么，他不理解为什么只是过了这么短的时间，这些士卒的意志力，竟然变得坚韧起来，他们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才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这些士卒的表现，让他都有些胆寒！

说实话，要是大明都是这种兵，他不认为大顺能战胜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