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车上沉默，夏晨曦打破了车上气氛。

对坐在身旁的白欣瑜问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这样的祸害，留的只会害更多的人，害怕杀人？”

周姐小李随着这问话看向白欣瑜，老李也余光看了过来。

“不是。”

不是害怕也不是伪善要给对方留一命，白欣瑜只是觉得，痛快死亡，不足以惩罚，也不想脏了手。

宽敞的车厢，白欣瑜就不需要坐在副驾了，老李和小李在驾驶位和副驾驶位，好换着开车，周姐一个人坐在最后的三人座上。

白欣瑜闭目养神。

眼看着车就要走上高速。

“停。”一声尖锐急促的声音在车里响起。

汽车伴随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停在原地。

“怎么走高速？”夏晨曦急忙问道。

老李立马回答：“我们从这边过来的，你放心，高速上都清理过一次，虽然要步行两段路，但是很安全。”

夏晨曦低着头似乎在思考，“走旧国道吧。”

老李有些诧异，还没开口回答，一旁的小李就说道：“从亢市绕的距离，比直接从旧国道去风市更近，国道看起来直达，但是更绕，高速路还快得多。”

“走旧国道。”夏晨曦也不说理由，就这一句话。

小李看着白欣瑜没说话，他知道旧国道，那是要路过很多县城的一条路。“你不懂，我爸走过很多次，现在情况走国道，路不安全。”

夏晨曦看了眼白欣瑜，似乎下定决心说道：“那我自己走。谢谢可以开下门吗？”

说着夏晨曦就伸手拉门。

但没有白欣瑜点头，老李不敢打开门锁。

这时白欣瑜开口了，没有任何情绪的语气，让车上人害怕。

“理由呢？”

夏晨曦停下拉门的动作，一段沉默后，“没有。”接着又去拉门，反复拉动的动作，表达夏晨曦走国道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