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辨不出来，只是觉得头很痛。

何旭觉得还不够刺激乔安安，又补了一句，“你和杜远航之间隔着林晴，你们不会幸福的。因为你争不过一个死人。林晴是死了，但她永远活在远航的心里。”

“不……不是这样的……”

乔安安抱着头尖叫起来，“我的头好痛，好痛……”

她不知道林晴已经死了，怪不得她在杜远航的面前提起林晴的时候，他会黑脸。

何旭冷眼看着乔安安尖叫，“你痛？能比得过林晴吗？你只是头痛，而她丢了命，再也感觉不到痛了。”

杜远航从办公室出来，走向乔安安的病房。他还没想好要用什么态度面对她。

但他听到乔安安的尖叫声时，还是第一时间拔腿走到病房外，推门进入。

“何旭？你在这里做什么？”

杜远航看到何旭在场，愣了一下。

他见乔安安整个情绪不对劲，伸手按下床头铃，吩咐护士过来给乔安安打一针镇定的。

“老熟人住院了，我过来关心一下。”

何旭嘴角扯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身离开病房。

乔安安的反应确实有些奇怪，不管她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林晴已死，他都已经将事实告诉她了。

护士进来了，给乔安安打了一针，她才渐渐平静下来，目光显得有些呆滞。

“何旭和你说了什么？”

杜远航蹙眉看着乔安安，她明显是受到什么刺激，才会引发头痛。

“林晴死了，对不对？”

乔安安眼中蓄满泪水，看着杜远航，“为什么你没告诉我？”

“我没什么可说的。”

杜远航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何旭居然跑来告诉乔安安这件事，让他心里有些愤怒。

林晴已经死了，何旭为什么还要把她扯出来？

“你忘不了她，对不对？”

乔安安忍不住落泪，看着楚楚可怜。

也许何旭说得对，她争不过一个死人。

林晴是死了，但她永远活在杜远航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