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发现两个人怪怪的,虽然两个人正在沉迷于复习,但是对于星耀的变化还是很敏感的。
比如,星耀虽然还是黏着琴酒,但是不时地会脸红;
比如,琴酒这几天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虽然还是那张脸,但是在训练的时候,下手轻多了。
降谷零想了好几天都不明白,直接问星耀:“你最近跟阵哥是怎么了,怪怪的。”
星耀直接爆红了脸,连忙回应,“没,没什么啊,零哥你为什么这么说?”我能说每天某人都想要深度的晚安吻和早安吻吗?明明以前额头就行了。这是能说的吗?能吗???
星耀怕降谷零再问,说完就直接溜了。
降谷零挠挠头,自言自语道:“这还没什么,那我就有什么了。”
一旁的诸伏景光看了看逃跑的星耀,在看了看浑身愉悦的琴酒,好像明白了什么。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还在想不明白的降谷零。
降谷零突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好像被谁惦记上了。
好在,又过了几天,星耀已经不会再时不时脸红了。
琴酒表示:就说嘛,多练练就好了。
诸伏景光表示:要加快速度了。
————
帝丹幼儿园。
“小兰,我老爸老妈又又又外出躲避编辑去了,又又又把我托付给阿笠博士了。”现在已经五岁多的工藤新一拿着手机看着父母给自己发的信息,满脸幽怨。
哎~自己这快成留守儿童了。虽然吧,两人在家里也是给自己吃狗粮,但是,这还是不一样的。
已经五岁多的工藤新一,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头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