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贺永兵气呼呼地回到侯爷府。
金侯爷正在书房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消息。
这位侯爷的身材长得与贺永兵刚好相反,身形魁梧,肥头大耳,一看就像个武夫,年龄在五十来岁,大脑门锃明瓦亮,好像抹过油一样。
看到小舅子一个人回来,好奇地问:“让你去请的人呢!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气死我了,那小子狗坐轿子不识抬举,他说有事没工夫来。”
“什么!?”
金胖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没说是本侯爷要见他吗?”
“说了,雷天鸣那老小子也在,他还说那小子是他的客人,根本就不鸟姐夫。”
啪!
金侯爷猛地把端着的茶碗往桌上一放,怒声道:“别人怕你雷天鸣,本侯爷可不怕,竟然敢驳我的面子,岂有此理!”
“姐夫,那小子仗着有雷天鸣撑腰,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您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丢了侯爷的架子。”
“你懂个屁!”
金侯爷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金灿灿的腰牌,这可是御赐的金牌,是镇国侯的身份象征,到金侯爷手上已经传了三代。
“拿着本侯爷的腰牌去找雷天鸣,让他务必把灭了萧家的那小子送来。”
“好嘞。”
贺永兵从金侯爷手上接过金灿灿的腰牌,顿觉腰板又硬了许多。
“您要早给我这个,不就不用再跑一趟了。”
谢菲儿回到家里,直接来后宅探望爷爷。
谢福麟见谢菲儿独自回来的,急忙问:“菲儿,听福伯说,方少不是跟你一起住在咱们家吗,怎么你一个人回来的?”
“那是我们刚到盛京没有落脚的地方,暂时来咱们家,现在兵部给方少安排了住的地方,就不用来咱们家住了。”
“这怎么可以!”
谢福麟立时急得顿首挫足,“菲儿,一定得让方少住到咱们家里来,不管怎么样,还是家里住着舒服啊。”
谢菲儿自是知道爷爷为何着急,方舟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京城的豪门世家那个不想巴结,跟他有了关系,就等于抱上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