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子慕发货后的第三天，省城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人与人见面，不再寒暄“吃了吗”，而是在问，“慕云”西红柿你尝了吗，“慕云”黄瓜你尝了吗？......知道的点点头，竖竖大拇指。不知道的，追着问的人问个不停。

这招棋走对了，当张宝山听到下属的抱怨，“催促发货的电话都打爆了，货供不上怎么办啊？”张宝山笃定地说：“货就在库房，告诉他们明天上午准备接货。”

当然这是后话。

打电话的时候，张叔虽然没说，但子慕还是在库房里储备了供五天发货的蔬果五百吨。

第二天，当装满山货和蔬果的车，离开靠山镇的时候，子慕也搭车返回了榆林县城。

此时的肉联厂已经不复原来的模样，门厅光鲜，道路整洁，厂房敞亮。一排长长的农用车队伍正在排着队有条不紊地等待卸货了。

子慕没有去现场，而是到了办公楼。

这时林媛，已经搬过来了，正在办公室打着电话。看到子慕回来，匆匆挂掉电话问“回来了?”.

子慕点点头“看来情况不错嘛。”他说。

“嗯，还正常，一切按照你安排的样子在进行。胡子和三儿在现场组织收货呢。”林媛答道。

“靠山镇也正常，已经给省城他们发货了”子慕也将情况做了通报。

“这边是第二天收货，已经收了六吨多了，据胡子说品质不差。”林媛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