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不……

云益见状苦笑的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不动声色的转身离去了，将这个世界留给了这对年轻人。

莫闲双手无处安放，最后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姜妍后背：“别哭了，这可不像你。”

姜妍这才停止抽泣，缓缓松开了莫闲，消瘦的脸蛋上露出了笑容：“是吗，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莫闲道：“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天天开开心心，张口闭口‘卧槽’，那才是真正的你！”

“噗！”

姜妍掩嘴一笑，“那不是流氓吗，我什么时候像你说的那样了。”

莫闲见状心里松了口气，笑道：“怎么，不想承认了？当初在沉龙渊的时候，你不就是这样么。”

“你还记得沉龙渊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姜妍心中有些小小的窃喜，拉住莫闲胳膊道，“这次总不能连门也不进了吧？”

“那不至于。”

莫闲笑了笑，同姜妍一起走进了小院。

两人穿过外院，来到中庭。

这里装扮的倒是十分精致，假山流水，绿荷小池，唯一给人的感觉就是太冷清了。

“你为什么不出去走走呢，终日坐在这里，不觉得孤独么。”莫闲四顾了一眼，说道。

“去哪呢，我又没朋友，当初我倒是出去过一趟，本来想去清风山找你，可没想到却遇到了万魔殿的魔头，差点儿没能活着回来。”

“后来听师父说，是你杀了那个老怪物，我还想去找你来着，可师父不让……”

姜妍一边走一边喃喃细语，语气充满了落寞。

来到庭院中央一座圆桌旁，她让莫闲坐下后，温水煮茶，却忽然变得沉默。

直到一壶茶煮好了，她给莫闲倒上一杯后才轻声道：“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莫闲的茶水刚送到嘴边，忽然定格了下来，接着叹了口气，放了下来道：“是。”

姜妍身子轻轻一颤，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一边哭，一边擦，却怎么也止不住。

莫闲张了张嘴，道：“姜妍姑娘，缘分这种事情，强求不来的……”

“她，是谁……”

姜妍抬头望着莫闲，“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