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厚谬赞,诗词乃小道,民生才是大道。”
苏轼低声细语,脑中似乎又翻腾起过往的深思与感慨。
“某南迁之路见闻,皆人间百态,感触颇深,尤其民生,让某心潮澎湃,感慨万千。我等被城市的繁华蒙蔽了视听,回归自然中,才真正领略到百姓的疾苦与不易。”
“尤其在儋州,某和百姓一起种麦收棉,浇水施肥,拣禾庖厨,才体会到了百姓生活的艰辛与不易。正所谓:生,不易;活,不易;生活,更不易。百姓乃我朝基石,子厚所为,正为民生谋想,此国之根本,大道也······”
“生惇者父母也,知惇者非子瞻莫属!”
章惇再度起身,再次起身,对着苏轼深深一躬。
这是敬意,更是感激。
此刻,两人之间的隔阂已然烟消云散。
“两位畅谈何事,如此投入?”
听到二人尽释前嫌,赵煦并未让梁从政通传,迈步走进大殿。
这一切,都是赵煦的精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