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望着直直站立，宛如雕塑的羊力，鞠楚吟扇了扇快要散尽的瘴气，屏着呼吸缓缓走近。

“嗯。”

沈天赋应了一句，从系统背包中拿出化尸丹往他身上一丢。

嗡！

一个眨眼的功夫，羊力的尸体便化作一滩血水，没入湿软的土地中。

“我焯！”

鞠楚吟直接爆出一句国粹，“这……这……这……”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看着被松软泥土吸收的血水，他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回去吧！”

沈天赋将长剑收回鞘中，放入系统背包，语气平静，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哦……哦！”

鞠楚吟点头如捣蒜，呆呆地跟在他的身边，走回医院。

“心情怎么样？”

跨过铁门，沈天赋冷不丁地说道。

“还好，都过去了。”

鞠楚吟自然知道他话中所指，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上泛起一抹苦笑。

“人死不能复生，看开点。”

“从那天起，我就已经看得很开了。”

鞠楚吟十指交叉枕在脑后，“毕竟……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

沈天赋轻轻嗯了一声，淡淡地说道：“若你什么都能原谅，那你所经历的都是活该。”

鞠楚吟脚步一顿，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说得对，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口气始终堆在心里。”

沈天赋拍了拍他的肩膀。

“怀念过去就是在时间的长河里刻舟求剑，往前看！”

“好！”

之后，两人便沉默不语，并肩走回医院，鞠楚吟去了方海的病房，沈天赋去了沈清酌的病房。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青龙训练学院招生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