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公孙文身穿一身白色的里衣,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面如金纸,嘴唇毫无血色,那散落在软枕上的黑发配上这副病容,显得他更楚楚动人。
阿呸,真是色相乱人心。
我稳了稳心神,坐在鲍管家给我搬来的凳子,伸出手正想把一把公孙文的脉,还在紧闭着双眼的公孙文竟然手一缩,缩里了被窝里,显得不喜被人触碰。
我自从进来后,就没有说过话,所以公孙文并不知道我来了。
我见公孙文病了还是一副傲娇相,没好气地说:“都病得快要死了,还不许让人把脉?”
公孙文听到我的声音,猛地睁开眼,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又眨了眨眼,哑着声间说:“古人诚不欺我,果然一醉解千愁,梦中自有故人来。”
公孙文说完,还苦笑了一下,然后又紧闭上双眼。
我......
我是一个医生,没那么多讲究,把公孙文的手从被窝里掏了出来,手搭上他的脉,一开始,公孙文还在挣扎,可是他病得确实得有些重,又长时间未进食,全身无力,想要挣脱我,那几乎不可能,但他老是动,也不好把脉,我没好气地说说:“别乱动,把着脉呢。”
紧闭双眼的公孙文全身一颤,连忙睁开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喃喃道:“喝醉了真好,竟然还能见到阿蛮。”
我很想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但鲍管家在旁边看着,我不好下这个手。
把了一会脉后,心里对公孙文的病有了初步有判断,这应该是喝酒过量,又没有吃食,对胃伤害过大,应该是胃出血了。至于有没有胃穿孔,没有仪器检查过不好判断。
胃病只能养,而且不能受刺激,喝中药再配上食疗,这病不难治。
于是我叫鲍管家把太医开的方子拿来,我仔细地看了看,这方子是治胃病的,但前期不太适合。
于是我叫鲍管家拿来笔墨纸,开了三张方子,并在上面注明了“前中后”,交待鲍管家按方子抓药。然后又写了一张食疗的方子,让鲍管家每日按这个方子给公孙文做吃食,食疗加上喝药,大概十五天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