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晶莹剔透的桂花糕就不一样了,那个使糕点透明的澄面就是一道技术壁垒,一旦把这个壁垒攻克了,那很多精致透明的糕点就迎刃而解了。
秦妈妈高高兴兴的回府交差。
……
书同挤出假笑,“一包山楂片就几十文,光山楂、糖、人工都花去大半了,也就赚个几文,姚夫人哪稀罕这几文。”
小娘子在她身后细声慢语道,“妈妈想要多少盒呢,我可以让董妈妈给你做。”
苏若锦差点没嫌弃的翻个白眼。
众小郎君嘻嘻哈哈自是找乐子去了。
而且,洗面这道工序,苏若锦还有一道重要的老少皆宜、雅俗共享的美食没拿出来,要是把澄面技术露出去,岂不是一大损失?
小娘子白嫩圆乎的小脸,笑的一派天真。
往年,正月十五之前,除了拜访上司、与同僚吃顿饭,其余时间,苏言礼基本都窝在家里看书、练字、带小孩与妻子耳鬓厮磨,时光悠长、岁月静好。
连廊一头走来几个年轻的郎君,突然有人指着大堂叫道,“咦,那不是苏博士嘛,他怎么来了?”
这还怎么好开口,秦妈妈暗暗叹气,罢了罢了,夫人说能拿到更好,拿不到也无所谓,她笑笑,直身抬头,“那老身就不打扰小娘子了。”
久经风月场的伶人通过衣裳看了眼,“不像高门子弟。”
一个温润如玉的中年男如朗月般坐在大堂里,一边喝茶,一边不知看着什么微微淡笑,引得教坊里的歌舞伶人纷纷从二楼廊柱后看过来。
苏若锦没看到,也不知道他爹躲在书肆里看书,废寝忘食到中午饭都没吃,她在家里指导董妈妈做桂花糕,通过桂花糕,苏家算是与范大人家有了近一步接触。
若是苏若锦看到,心道,爹啊爹,照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把姨婆救出来。
秦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天真可爱的小娘子打断了:“这是我娘琢磨出来给我当嫁妆的食方子。”
“那……可有食……”
“或许人家故意穿低调呢?”
好吧,女儿说什么都对,那就是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