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锦真笑变假笑,撇撇嘴,小气!
终于有了铺子,苏若锦很兴奋,家都没回,直接去了齐家烧焦在风里雨里吹了两个月的铺子,拿了尺到处量,还拿眉笔在纸上画画。
一行人又听了沈先生的训导,一直到结束,众人才卸下庄严肃穆散去,花平走在最后,被沈先生叫住,“你跟徐管事的妹妹、兵马司的毕长贵抢铺子?”
沈先生对面前几人道,“反正事情也急不得,你们就各其身份,在身份里赚的银子自己花,哪怕成家立业都可以。”
“因为你面嫩好看啊,看着就像哥哥,所以我不知不觉就叫哥哥啦!”
老主人慢慢放手,就算小主人肯接手什么也不懂,怎么带领他们做事。
没想到有一个工部邻居挺好的,苏若锦小脸一皱,“爹,请薛主事,那薛夫人会不会有意见啊!”
花平没忍住把茶都喷了,书同连忙拿巾子给他,又让店小二过来擦桌子。
沈先生点头,“我们做的事隐秘而需要耐心,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面上你们该怎么过日就怎么过,但有一点,你们内心深处一定要比常人警觉,一旦发现不对味的蛛丝马迹便要盯上去彻查到底。”
花平叹气,“这可还怎么做呀!”
花平颓丧的歪坐在椅子里,没精打彩。
“叔叔。”
“好,都听阿锦的。”
但社恐归社恐,他们只是怕与人接触打交道,并不代表没有能力,要不然,苏言礼也不可能成为两榜进士。
“那我把薛主事请到外面?”男人们的事在饭桌上谈成功率更高。
“那倒是。”苏若锦毫不客气的接下了他的阴阳怪气。
出了京兆尹,苏若锦忍不住问,“花……”
沈先生摇头,“小主人去国子监学习了。”
“复杂吗?”
“呵呵!” 有本事的人总是有脾气的嘛,苏若锦吃饱喝足才有空笑眯眯的拍他马屁,“花哥哥……”
沈先生也是叹气,但他只叹在心里,面上还要安抚花平等人,“这种事确实急不得,只能慢慢剥丝抽茧逮住这些人。”
好一顿兵慌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