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表面上不敢做什么事,背地里可就难说了。”
“至少,丁庆泽想掌控昭阳区,可没那么容易!”
说着,他又笑了笑:“这一次,司马焕算是替丁家背了黑锅。”
“如果丁家不染指昭阳区,而是扶植司马焕的手下上位,那昭阳区就依然会在丁家手中掌握着。”
“可是,丁家有点太急迫了,竟然让丁庆泽去接管昭阳区。”
“呵,前脚司马焕刚替他们背了黑锅,后脚就立马要抢夺司马焕的家产。”
“丁家这一次,可是走了一步臭棋啊!”
刘栓子恍然大悟,笑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我说呢,刚才在会议上,你干嘛扯我衣服不让我说话,原来就是故意默认啊。”
“哈哈哈,照你这么说,丁家这一次,看似占了便宜,其实是要吃大亏啊!”
陈学文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几人又聊了几句,刘栓子等人便先离开了。
胡长生打算离开,但被陈学文叫了下来。
陈学文把房门关上,低声道:“胡爷,刚才有些话,我没有明说。”
胡长生明白陈学文的意思,刘栓子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嘴大,有些话是不能跟他说的,不然就会暴露出去。
陈学文现在要说的事情,才是最为重要的。
胡长生在桌边坐下,低声问道:“还有什么问题?”
陈学文轻轻叩了叩桌子,低声道:“看今天这情况,我估摸着,丁家内部,应该是出现了问题。”
胡长生皱起眉头:“你也看出来了?”
“我也是这么感觉的。”
“丁家既然要培养这个丁庆泽,为什么会在丁庆泽犯了这么大错误的情况下,推他当昭阳区的老大?”
“我看这不像是要培养他,反而是想捧杀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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