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厂公,魏真贤!”
程楠风收手之后,面对东厂厂公,忽地呵呵一笑,“呵!呵!真是好玩!东厂什么时候也与十二楼主沆瀣一气了?魏真贤,你今天真的要和我作对?莫非我堂堂南宫皇后的身份你都视而不见?要知道你虽然是蛾皇宫四大监之一,但你的位置爬得再高,始终也只是个太监而已,今天爬到我的头上是怎么回事?”
看到东厂厂公魏真贤突然出现,面对这个看上去有些阴阳怪气的老人,凌凡隐隐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机。
在凌凡看来,东厂厂公魏真贤比起西厂厂公齐天林还要深不可测。
魏真贤这位东厂的厂公,凌凡早就听人说起过,此人是蛾皇宫四大监宗年纪最大的,以心狠手辣着称,他觉醒的道种叫做“赤华宝镜道种”,虽然在周天道种榜上排名不高,只是位列两千六百二十七,但是此人修为极高,掌握了一缕赤练法则的存在。
“南宫皇后,你实在是胆大妄为,居然以下犯上,敢对菊花楼主动手?你知不知道,在蛾皇宫中,任何男人对楼主动手,那都是死罪,轻则被阉割成太监,重则会被凌迟处死。莫非你仗着宫主宠着你,就可为所欲为,无视蛾皇宫中的规矩?”
东厂厂公魏真贤说起话来不急不缓,不带有任何情绪,“咱家当年也是宫主后宫的一名妃子,也曾像你一样,年少气盛,不讲规矩,结果被阉割成了太监。在蛾皇宫中无规矩不成方圆,希望你以我为戒,不要乱来。你知道吗?今天发生的一切若是全部捅到宫主那里去,谁也保不住你。”
“公公说得是!”
程楠风闻言,脸色变幻不定,先是愤怒,凝重,最后淡然一笑,“若非公公出现得及时,拦住了我!今天我差点犯下不可饶恕的大过错。大恩不言谢,这份人情,我程楠风算是记下了,他日必定偿还。”
程楠风言语之中似乎是意有所指,尤其是最后一句“他日必定偿还”语气刻意加重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