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刀向右边一看,原来是杨忠,满脸焦虑,显然是有事。
杨刀刚要过去,就听到另一个人喝道:“杨刀,你这个混账东西,如此不孝,见了爷爷,为什么不打招呼!”
不是杨富,又是哪个。
杨富带着杨观,正朝这里走来。
想到杨观也要参加科举,那也是找邱先生来了。
杨刀冷冷的看着杨富,杨观:“杨爷爷,您已经把家父逐出家门,再说不孝,恐有点难以服众。”
“杨刀,也不是为兄的说你,大伯和你,没有学问,还是不懂,如果真要逐出家门,自然是要到祠堂禀告列祖列宗,写下文书,再由族中德高望重长辈见证,在文书上签字方可。
杨刀你口口声声说祖父把你一家逐出家门,可有文书为证?”
卧槽,这个杨观,实在是太可恶了!
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之徒。
寻常人家,一般百姓,把孩子逐出家门,哪有如此麻烦,都是禀告全族,在族长的见证下,即可完成。
他现在竟然拿这个说事。
于理不差,于情不通啊!
“杨观,当时有全村人在,还有族长见证,杨爷爷亲口所说,现在是要反悔吗?”
杨富说道:“当时不过是气话而已,当不得真!”
杨刀冷笑道:“逐出家门是气话,杨爷爷,不出钱给自己亲孙子看病,可是真的。
一句气话,就想把的自己无情无义,抛得一干二净吗?”
“哼,杨刀,不管你说的再天花乱坠,没有文书,就是告到京城,也是我们有理。”
杨观气势汹汹的说道。
“那就看看,咱们就去县里打官司去!”
杨刀怒道。
杨富,杨观没想到杨刀会如此强硬。
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竟然一点也不慌,他们不禁有些乱了。
因为这与他们想的不一样。
还没有想起来怎么办,就听到有人说道:“都是一家人,打什么官司。”
几个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原来是族长过来了。
“杨忠,这件事情,是你的不对,当时是你为了不出钱救治孙儿,就把大儿子大牛逐出家门,全村几十口人皆可作证。
哪怕到了县老爷面前,有人证在,这官司你也难胜。
自古以来,父亲把儿子逐出家门,本就有多个方法。
杨观你也少说话,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杨忠是族长,杨富,杨观倒也不敢硬反驳。
杨富正气恼着,却听到杨忠又说道:“杨刀,既然杨富还有父子之情,你也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