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刀,今年恩科,你一定会高中的。”
五天之后,县试成绩公布。
五十六个考生,一共有四十个进入了府试,考试要求还是很严的。
李家三公子李观如愿以偿拿到了县案首。
大家在替李观祝贺的同时,对于第二名的杨刀,一个个迷惑不解。
这个人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
福临县的读书人,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结果,对杨刀的关注,超过了李观,把李观气得鼻子都歪了。
幸亏大街上的少男少女围着他欢呼,否则他早就翻脸了。
“这个杨刀,没有上过一天学堂,怎么可能通过县试!
为什么?”
杨观心里的怒火,已经冲淡了他通过县试的喜悦。
第一眼看到杨刀的名字,杨观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是,榜上第二名,就是杨刀。
然后,他就宽慰自己,一定是同名同姓。
等他找到自己的名字后,忽然想到那天杨刀在考场门口,等着邱先生的情景。
让他不得不相信,此杨刀就是彼杨刀。
大户人家,谁取一个人才粗俗不堪的名字。
杨观气得几乎要发疯。
他年龄比杨刀大,还上了多年学堂,而杨刀却没有上过一天。
他是全村的希望,没想到第一场县试,就败给了杨刀。
“一定是邱先生,是邱先生暗中给杨刀开了小灶。”
想到邱先生排名第三,杨观没有一点兴奋。
“四五十岁的人,还没有考中秀才,怎么有脸来参加考试了。
邱老头,如果这次还不中,看你回去以后,怎么有脸开你的学堂。
不把你学堂弄关门,我就不是杨观!”
杨观在心里发誓。
放榜当日,官府就通知,第二天举行府试。
与原来说的休息五天,完全不同。
众人纷纷打探消息。
终于有人打听到了,说是与大梁国的战事吃紧,朝廷不得不提前举行府试。
消息传来,人心惶惶。
有人又准备离开福临县了。
福临县城墙正在修补,杨刀去看了一趟,发现民工增多了,正在赶工。
看来,这个消息不是空穴来风。
好在第二天就要考试,不行考完就回家,等到院试开始,再去寒山郡。
邱先生也是心事重重。
怎么就战事吃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