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县试瞎猫碰上死耗子,这一次,就让你原形毕露!”
杨观瞪了杨刀一眼。
杨刀感到莫名其妙,自己的话,难道戳杨观心窝子上了吗?
不一会,邱先生也出来了
杨刀算了一下,是第八个出考场的
看看状态,还行,比县试的时候要好。
“先生,您辛苦了。”
“先生安!”
杨刀,杨观一起迎了过去。
“杨刀,杨观,这一场,怎么样?”
邱先生问道。
“先生,考官大人说弟子侥幸过了。”
杨刀说道。
“好,好,就知道你没问题。”
杨刀过了?
杨观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根据规则,前十名交考卷的,当场评判,如果成绩好,得到三个考官的认可,就算通过了府试,等着参加院试即可。
他刚才没问杨刀,是断定杨刀与他一样过不了。
没想到,他正场没有过,杨刀反而又一次过了。
他是走了多少狗屎运!
“杨观,杨观,你怎么样?”
邱先生连问了两声,杨观才反应过来。
“先生,弟子,弟子惭愧,明天恐怕还要参加考试。”
杨观是真的羞愧难当。
“没事,没事,以你的学问,虽然不如杨刀,但要过府试,还是应该可以的。”
邱先生安慰杨观。
杨观感到心在滴血。
“先生,弟子回去准备了。”
杨观施礼告辞。
邱先生叹了口气:“唉,杨观这孩子,聪慧是聪慧,就是一直以来,心事太重了。
让他的学习,一直困在其中。”
杨刀问道:“先生,过了?”
“过了!”
邱先生心情非常愉悦。
“先生,弟子请您吃大餐去。”
二人哈哈大笑。
吃罢大餐,杨刀直摇头。
不知道丁云公子,什么时候把云刀酒家开起来。
这一个个的酒楼,简直是暴殄天物,做的食物,不及后世美味的十分之一。
以前吃不饱时,倒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