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县知县秦良听到差役来报,说是县城北面,有人在舍粥,心里还是高兴的。
每次到了冬天,总会有人饿死。
这样的善举,一定要表彰。
毕竟,一个县的善人多了,也是他的政绩。
“秦大人,那些舍粥的,好像是平北王的人。”
差役说道。
“什么?
他们怎么舍粥舍到宓县了?”
秦良大惊。
平北王的告示,他自然是知道的。
粥锅的后面,即是平北王的护佑之地。
如今粥锅支在宓县县城城北十里 ,岂不是说,宓县以北一百多里,已经尽归平北王了??
秦良慌忙带着衙役 ,捕快,还让县尉带了几十个官兵,一齐来到李大胆他们支粥锅的地方。
“你们是何人?竟然在此舍粥,到县衙报备没有?”
几个衙役冲过去,要掀翻粥锅。
李大胆把刀子一举。
“我是平北王手下,杨家军的一名班长。
这口粥锅,谁敢动一下,我认得你是谁,但我这把刀,可不认得!”
“你,你,真是反了。
你既然是平北王的手下,那就在你们临城的地界舍粥好了,为什么要在宓县舍粥?
赶快退回去,莫失了两家的和气。”
县丞过去说道。
“大人,我们杨家军的粥锅,只会放在我们临城的地界边上,不会在其他地方。”
李大胆说道。
“这就对了嘛,你们赶快退回去。”
县丞说道。
“可是,这里就是临城地界,我们退到哪里去?”
李大胆问道。
“你,你,你睁眼好好看看,这里是我宓县县城,哪里是你们临城的地界。
莫要胡闹,赶紧退回去!”
县丞气得一肚子气。
“大人,我们后面,是不是我们临城的地界,是不是平北王护佑之地,问问百姓不就知道了。
这里那么多的老百姓,他们只要说不是,我们绝无二话,马上就撤走。”
李大胆说道。
“好,就让你好好听听。”
县丞一指围观的百姓,大声喝道:“你们过来,快告诉这位士兵,这里是宓县,还是临城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