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当做没看见喽…
想到这,他们四下看看,确定一下眼神,慢慢的向门外踱步而去。
那个苍老的男子却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状况。
他害怕这几个人真的是打着亲王名义招摇撞骗,毕竟谁家亲王出门一身粗布衣裳…
他想了想,伸手把刚放下的耙子又摸到了怀里。
而朱棡和朱椿动作却出奇的一致,惊讶之后纷纷扶着额头,又有些丢脸的搓了搓手。
只有朱柏,他比朱雄英更喜欢胡闹。
他一惊之后,脸上露出坏笑,放开了一直拉着朱檀胳膊的手,脑子一抽,学着朱雄英的样子,也‘噗通’一声抱住朱樉的另一条腿哭嚎:
“二哥!”
“我看英哥儿说的对!秦王那个羔子,歹毒非常人所能极呀!弟弟听说…听说他每顿饭都要吃小孩儿心肝下酒呐!”
朱柏说的可难听多了,当着和尚骂贼秃,当着朱樉的面把他一顿腌臜。
这让朱雄英差点没绷住脸笑出来。
咳嗽两声压住笑意,一手指着门口,看着朱樉又说道:
“我都听说啦!”
“说秦王是个杀人不眨眼,头顶流脓脚下长疮、一身坏水儿的坯子…”
“这要是让秦王知道咱冒充他,他还不得把咱们一家活剐点了天灯呀…可怜我那个还不到两岁的尚烈弟弟呦…”
看着朱雄英和朱柏一唱一和的腌臜他,朱樉脸都绿了。
他颧骨耸动,脸上也不自觉的呈现一种房事到极致的痉挛。
看着男子有些警觉的的眼神,和下意识往后撤的步子,他的嘴角又不自觉的抽搐两下,然后一把拽下腰间的金印递给他:
“本王的玺授,拿去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