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洒家进京,身边还有三十余过命的兄弟相随。
恩相家里但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洒家还是可以代劳的……”
待石岁寒退走,李鄂也假模假式的表了衷心,对此慕容彦达只是一笑了之。
“你这头陀倒是敢说。
吾妹厄于无嗣,你也能帮?
嗐……
当今官家宽容……”
四周无人,慕容彦达的玩笑之语,看似无心而出,但究竟是恶毒还是私心作祟,李鄂一时之间也分辨不清楚。
不称圣上、陛下,反称呼一国之君为官家,如今的赵宋皇帝徽宗赵佶,也口称自己为宣和主人、道君皇帝,赵宋皇家的不自信已经从骨子里冒了出来。
君父换成了官家跟道君,对士大夫们而言,这就可以与赵宋皇家共天下了。
慕容彦达能随口冒出此类无心之言,从骨子里蔑视皇权,也是溢于言表的。
“洒家可以!
只要恩相能安排妥当,洒家倒是可以度人于厄难之中。”
慕容彦达要就此揭过,李鄂却打蛇随棍上。
这话听起来就不甚文雅了,慕容彦达面色微变,侧目扫视一番,轻轻一叹说道:
“此为无奈之举……
二郎,你此次进京,相府那边就不要过从甚密了。
蔡家小相公,无意于花石之类。
二郎前番招安二龙山,枢密院跟东路巡检司,都下了相应的盘费。
只是枢密院那边多为官职赏赐,这是要落在青州地面的。
东路巡检司的赏赐,有黄金百两、白银千两、大钱两千贯,安居杂钱及钱引五千贯,州府出了粮食若干。
赏赐本府不要尔等供奉,你们自取便是。
安居钱跟粮食,要分给招安人丁。
此次功劳归于青州府,赏赐归于二郎,路府上下并无异议。
回京之时,本府会让花知寨解给你们。
到了京城,相府之人问起,你只说二龙山势大,无奈求助于本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