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衡指着眼前的青楼,小声地询问钟笑:“师,哦不,父亲,这青楼是干什么的。”
钟笑冷喝一声:“你闭嘴,再声张我的一世英明就毁了。”
钟笑话说这么说的,但还是戴着钟衡进了青楼。
在此之前,钟笑路过这里,被哪位姑娘叫喊的时候,突然有一股意念传的话被钟笑感应到,不是谁,就是花雨圣者,这意念钟笑十分熟悉。
而见面的地点,就正是身边的青楼,要不然,钟笑打死也不会进这种地方。
那位特地喊钟笑的姑娘特地来到青楼门口来迎接钟笑,想贴上去讲密语,但钟笑后退一步躲开了,大大方方地说:“快带我去吧。”
那姑娘却指了指钟笑身边的钟衡。微微笑道:“那么小就带她来这里。”
钟衡被钟笑牵着,脑袋不断向青楼里面探望,钟笑敲了钟衡的头一下,痛得钟衡差点叫出来。钟笑向那位姑娘要来一条白布,然后将钟衡的双眼缠着。
钟笑无奈地道:“快带我去吧。”
于是钟笑二人走进青楼,里面装修华丽,一墙一柱都被雕刻地十分精彩,也会传来阵阵古琴声,琵琶声,艳歌声,男女之欢声都不觉于耳。
里面有不少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走来走去,看到钟笑黑衣黑面具,还牵着个小孩,都小声议论他。
“带小孩还不忘来这消遣。”
“孩子他妈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们都是凡人女子,自然察觉不到钟笑的修为,才会妄加议论别人,一位士境的女子严肃道:“都给我小声点,人家修为极高,气息恣意显露,乃是邪道中人,可别惹恼了人家。”
“是这样啊。”
“他是什么修为啊?”
“不知道,我的修为根本察觉不出来,应该是个尊者吧。”
钟衡此行,的确恣意释放气息,因此才会被花雨圣者的眼下怎么快察觉。
钟笑和钟衡被带道二楼,一间房间内,明明还是白天,里面却烛光烛光照满,里面有一张精致的小主桌,然后下方左右分别有两张副桌,中间有着一处较大的空间,是让舞妓表演舞蹈的。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那引路的姑娘留下一句:“在主位等吧。”便疾步离开了。这位引路的姑娘极不简单,虽然刻意收敛气息,但钟笑还是察觉到他是邪道尊者修为,只不过底蕴和钟笑相比只能说是天差地别。
钟笑也依言,坐在主位上,将钟衡缠住钟衡眼睛的白布解开,钟衡被钟笑抱在怀里,钟笑则盘腿而作,钟衡坐在钟笑的大腿上,钟衡顿时觉得不好意思,小脸微红,低声问道:“师,父亲。我们进到这个很多姐姐的地方了吗?”
钟笑闻言,威胁道:“你小子给我记住了,你以后要是被我发现来这种地方,我一定会打断你的腿的。”
“啊?可父亲您自己都来。”钟衡有些不解。
“我这是逼不得已。”钟笑叹了一声,有些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