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消息?”方可迎上梦璃,十多天了,每天他们都会到咸阳城中去打探消息
梦璃摇摇头,坐了下来,方可给她倒了一杯水,梦璃喘了口气:“我们曾经住过的那家客栈已经被封了,还有似乎见过我们的人都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方可沮丧地低下头
晚儿走进来:“再在这呆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他们查到这,这村子怕是也保不住了!”
“是啊!我们也不能再累及无辜!”上官潇擦着额头的汗,明显是才练完功
离雪和忆诺像是躲什麽似的,闯了进来:“刚才我看到蝶翅鸟了!”
梦璃听到,脸色变了变:“我去看看!”
“我和你去!顺便有些话和你说!”方可也站起来
两人走出屋子,方可低着头不只是在想星牧还是在想什麽
“有什麽你就直说吧!”梦璃仔细的搜寻着树枝上鸟的影子
方可也没抬头:“梦璃姐姐,你喜欢白凤是吗?”
梦璃的脸红了:“你……你在说什麽?”
“别不承认!”方可的嘴角似乎带了笑意
“是……是的,可是……”梦璃急于解释什麽
方可摆摆手:“可是你没有帮他来打击我们,唯一的一次也是情非得已!”
梦璃见方可明白,松了一口气,方可刚勾起的笑又收了回来:“所以这一次,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麽?”梦璃感到这事似乎不寻常
“请你让白凤通过卫庄查一下星牧和月灵的下落!”方可语带恳求
梦璃为难地看着她:“可是卫庄……”
“他自然不会受人驱使,所以我要付出代价不是吗!”方可笑了,梦璃却感到那笑无尽的冰冷:“我自会开出卫庄满意的条件!我先回去了!白凤凰在那边!”抬手一指
转身,方可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未留下来,就被风带走了
梦璃看着方可的背影,孤独,悲伤,带着点点无力的无措
“梦璃姐姐呢?”忆诺看着方可一个人回来
方可笑笑:“她还有事,我就先回来了!”
“那蝶翅鸟,是冲我们来的吗?”离雪担心
方可摇摇头:“应该不是!不过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动身回墨家!”
“墨家?”一个略带兴奋的声音响起
方可连头都没回:“你醒了?”
“是啊,醒的早不如醒的巧!”水野笑着走进来
“正好,那我们就等梦璃姐回来立刻动身!”方可见众人没有意见
天明冲着咸阳的方向:“月儿,你等我,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方可也望着咸阳,只是目光复杂,而他惦念的人此时正在阴森的大牢里
“没想到,是不是?若姐姐,连你也没告诉,她倒是嘴严的很!”雪殇一袭红色的纱衣在幽暗的烛火下更加突出,如同焚烧的血液一样
冰冷的牢墙上两个气息微弱的人被铁链锁着
“何必呢?乖乖的消肿我们秦国,不比在哪荒野受苦强!”
雪殇似乎并不急,她已经关了两人十来天了,那些人倒也聪明,竟然没来营救,想来方可的伤势也全好了。
当时她猜得没错月神的功力毁了七八成,抓回来的那个叫月儿的女孩是个阴阳高手,不管月神到底有什麽阴谋,现在也已不足以惧了,可是眼前这两个人,但是要不是星牧伤势未愈,临风根本挡不住两人联手一击
星牧淡淡的声音:“你不必多费心思,方可一再给你机会,你却视而不见,你以为你会帮谁保住他想要的东西?”
“不错,还有力气说这麽多话!看来你收得教训还不够多!”雪殇慵懒的坐在红木椅子上
短短十天,雪殇几乎把所有的酷刑都用上了,可是不要说星牧,就连月灵也只是面无表情看着她,雪殇突然感到无力,为什麽秦国就没有这麽忠诚的人呢?想着自己的父皇,亲政不久扳倒了吕不韦,肃清官场,近几年也是批阅奏折到半夜,可是那些诸子百家还是叫他暴君
星牧身上的鞭上还未痊愈又再次裂开,苍白的皮肤已近透明,当然一旁的月灵也好不到哪去,雪殇每天离去后,那些狱卒便用语言调戏她,要不是雪殇明令这两人只有她在是才可提审,而且不许有人靠近,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