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的女人现在基本上看不成,尤其是性感的高卢女人,正搂着猪在哆哆嗦嗦地度过寒冬,她们的男人们此时正在与东罗马帝国血战,好保卫他们的猪与女人不被罗马人抢走。
穆斯林的世界正在形成,四大哈里发正在相互谋杀,抢夺最靠近神的位置。
听说那里的女人的腰很柔软,可以跟蛇一样扭动……
这个似乎很不错。
倭国女人喜欢把牙齿涂黑,这个就算了。
真正说起来,还是新罗妇最靠近唐人的审美观……
就在云初努力地思考利国利民的策略的时候,在他的身后站着好几个女人。
等云初从痛苦的回忆中归来,准备喝一口茶的时候,发现虞修容蹲在地上,把下巴搁在桌案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云初放下茶杯道:“为国为民而已,不用过于崇拜我,这是一个大唐官员的日常而已,等你嫁过来,就会慢慢习惯的。”
不等虞修容说话,公孙就拿着刚才云初手捉手协助娜哈写下的那首诗,拍在桌子上道:“这是你写的?”
云初拿过来看了一眼皱眉道:“我的字没有这么差。”
“我知道上面的字不是你写的,我是问这首诗是不是你念给娜哈听的?”
怀抱着一大壶葡萄汁的娜哈,张开自己被葡萄汁染得红红的小嘴道:“是我写的!”
公孙道:“我不相信。”
娜哈急了,放下手里的酒壶,就跳起来坐到云初腿上,捉着哥哥的手急促地道:“快来啊,我们再写一首给她们看看。”
公孙鄙夷地道:“还说不是你写的,做哥哥的给妹子当文贼,也算是大唐一景。”
云初瞅着公孙那对堪比高卢女人的胸脯不满地道:“怎么就当文贼了?你把这首诗拿出去问问,看看那位高才写出来的,被我们兄妹给偷走了。”
虞修容笑眯眯地道:“这当然是我妹子写的诗。”
崔氏眼珠子骨碌碌转几下,也张嘴笑道:“没错,这就是娜哈小娘子写的,不信,让别人来问老身。”
公孙苦笑道:“你这样硬是给娜哈脸上贴金,就不怕被别人戳穿吗?”
云初大笑道:“你没事干,就去寺庙刮佛像脸上的金粉吗?”
崔氏马上跟着道:“是啊是啊,我家小娘子可是玄奘大师座下的执灯女童,那个不长眼的会诘问,水陆大会上的童女,作出这样的一首诗有什么好奇怪的。”
公孙看着虞修容道:“你这是铁了心,跟你这个无赖的郎君,坐一条船了,是吗?”
虞修容掩着嘴巴大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抬着走。”
云初见公孙还在为李白鸣不平,就笑道:“好了,好了,这首诗其实是我在外面听来的。”
公孙这才松弛下来,用手掩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道:“我就说嘛,娜哈怎么能写出来,寓意如此深刻的思乡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