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一听夏荷的话，就知道夏荷给自己留了一丝余地，感激的跟夏荷道谢。

然后赶紧低下头，把最后的那两口饭菜扒拉到口中，然后拿起旁边的水碗，借着水直接一口咽了下去。

而夏荷也趁着这个时机，赶紧塞了两口，垫了垫肚子。

见方凡吃完饭之后，夏荷就领着方凡向承乾宫的书房走去。

方凡一边跟在夏荷身后，一边递给了夏荷一张纸。

虽然说是最粗糙的那种草纸，但是在大周的时代，也不便宜。

夏荷疑惑的看了方凡一眼，方凡对着夏荷比划了一个擦嘴的动作。

夏荷才明白方凡递给自己这张纸是为了什么。

夏荷赶忙用那纸擦了擦嘴，虽然说粗糙的纸张划的自己的嘴生疼。

不过夏荷看到那张纸上的食物残渣之后，还是感激的向方凡点了点头。

等到方凡到了王亦穆的书房门口之后，还是按照惯例，夏荷先进去报告一下。

等到夏荷出来之后，方凡才走进了王亦穆的书房。

王亦穆抬头看了一眼进门的人，确定是方凡之后，重新低下头，继续写着一些东西。

方凡虽然好奇王亦穆现在在写一些什么，但是现在方凡还不敢窥探这些东西。

方凡这时候也不敢出声，只好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王亦穆开口。

方凡也是体验了一把之前黄武威的待遇，方凡此时表面上不动声色。

其实内心中也向黄武威那样，不断的在思考，王亦穆将自己喊过来是为了干什么。

不过方凡怎么想，都感觉王亦穆喊自己来并不是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方凡也只能猜测王亦穆回心转意，想让自己代劳了，或者是自己和秋菊的事情被王亦穆给发现了。

除此之外，方凡也想不出别的王亦穆喊自己过来的事情来了。

方凡早就打定了主意，这些事至少不能是从自己的口中主动说出来的。

不过方凡在这里胡思乱想的空档，王亦穆也把自己手中的那字给写完了。

王亦穆轻轻吹干奏折上的墨之后，才抬头看向方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