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还没到盛京,还不足以说万事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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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个时辰前,问水近郊,某破落民房内,原铁匠铺铁匠古威手持弯刀,与持剑的原玉春楼花魁艺朵对峙而立。
原玉春楼老板娘,如今的在逃密谍廖金花唉声叹气:“你们两个这是在闹什么嘛!三组四组的人马上就到了!”
艺朵冷冷道:“这家伙说,不救人!”
古威语气同样寒意森然:“我哥说了,若他猜测没错,那个叶东家,比任何人的危害都大!你们也知道,他的猜测,几乎没错过。”
艺朵嗤笑道:“仅凭一个死人的猜测,你就要放弃汪先生,你分明想公报私仇!”
“臭婊子,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弯刀一横,狠狠刮落一层墙皮,古威语气冷冰冰地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汪兆昆那点心思,我若有私心,我该去找杨漓月那个臭婆娘,虽然是叶繁带来的衙役,但杀我哥的是那个公主!虽然不知何处露了破绽,但他能察觉出不对,直接带人围了铺子,难道还不够证明我哥的猜测,那家伙确实是个可怕的家伙!”
“再说,盛无名亲至问水,大张声势押解汪兆昆回京,连时间都能打听得清楚明白,摆明了就是要引我们上钩,那家伙我们打过的交道还少吗?若他早有准备,就等着瓮中捉鳖,就算加上两组人马,你有信心成功救人且全身而退?”
“我们现在,就该继续潜伏问水,伺机而动。”
艺朵语塞,一时找不到话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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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叶繁稍微有点诧异的是,盛指挥使押解间谍回京复命,裴妍湫居然没走,依旧按时过来给女侠诊脉针灸。如果说这算是职业道德高的话,当她过来蹭车去女学叶繁就有些疑惑了:“盛夫人去女学做什么?”
裴妍湫语气很无辜:“我爹我娘不知道我没跟着回京,我去女学借间厢房躲一阵子。”
“……”叶繁无语了会,才问:“为何要,如此行事?”
裴妍湫语气很无奈:“李姑娘至少得施针一个月,我尚且走不开。”
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叶繁奇怪道:“即便如此又何必自个家不住,要躲着裴大人和裴夫人藏住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