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搞,距离他们五六十里,怎么可能追的上!”
“既然他们改变方向了,那我们也改变防线,不去抹谷了,向东行军,绕到腊戍到曼德勒的路上,等待军令吧,如果没有军令,那就直奔曼德勒!”
……
“缅甸联军的统帅有点意思呀!”
“将战火引入南掌,既保留了缅甸的实力,减少百姓伤亡,又屠杀南站百姓挑拨我们和南掌之间的矛盾,其心可诛呀。”
“大将军,要不要……”
“不行,如果我们没有追击,让他们进入南掌祸害一番倒也没事儿,可我们都派出了腾骧右卫、燕山卫和虎贲卫,再磨洋工就说不过去了。”
洪承畴摇了摇头:“立刻传令燕山卫,急行军咬住缅甸残军,给虎贲卫争取时间。
传令虎贲卫加速,绕到缅甸残军前方,挡住他们。
咱们不管缅甸残军闹什么幺蛾子,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们不是想保留实力吗?本将偏不如他们的愿,传令腾骧右卫,急速靠近曼德勒,敢反抗的直接干掉。”
三道军令下达,三个小旗的军士骑着战马急速离开。
看着离开的传令兵,洪承畴思索了几息,又道:“立刻通知南掌边境的城池官员,将情况告知,让他们组织村镇乡野的百姓立刻撤离,
能走多远算多远,撤晚了死在缅甸残军刀下可别怪我们没有提醒。”
下达完军令后,洪承畴再次带着亲兵朝着西南行军。
至于缅甸残军,就那么四五万人,能翻起什么浪花?
三天后,燕山卫在缅甸与南掌交界的大其力附近的追上了缅甸残军,而同一时间,虎贲卫也赶到了缅甸残军前方的鲁阿克河河边,拦住了去路。
缺少兵器且饥肠辘辘、疲惫不堪的缅甸残军怎么可能会是全副武装的燕山卫和虎贲卫的对手。
数百佛朗机炮和虎蹲炮轮番齐射,直接将好不容易汇聚的气势击溃,而后的燧发枪的五段战术逼近,开始了收割。
同一时间,腾骧右卫也兵临圣城曼德勒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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