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怔怔望着车窗外霓虹闪耀的城市,听着他不急不慢夸奖秦家姑娘性格不错,还在外留过学,与他有共同语言。
盛年想,助理的事,的确是她想多了。
她探过身问司机,可不可以路边停下?
司机没说话,也没停下,看了眼江逾白。
盛年懂,乖乖的重新坐好,等他电话打完。
只是车内暖暖的,好似还有一股淡淡的精油香薰味,昨晚没睡好的盛年起了困意,她强撑了很久,最终抵不过的阖上了眼,脑袋撞在车窗上,也没醒来。
脑袋晃晃悠悠再撞过去的时候,一只手护了过去……
……
盛年很久没睡的这样安稳,像是以前妈妈晚自习接她放学,她困了就会枕着妈妈的腿睡。
妈妈过世两年了,她仍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梦里梦到了,她就会很用力的抱,脸往怀里使劲蹭,贪图那点温暖安心。
可今天这梦吧,她越蹭,妈妈的怀抱好像越僵硬,硬邦邦的很硌得慌,就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