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许红鸢对陈渊的说法十分认同,但却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
宋名利笑了笑,替陈渊说道:“典副虽然不能和县令一样审案,但是办案必不可少。”
一般来说县衙的案子虽然是县令和县丞在开堂受理,可案子底下怎么办基本就都是典吏的事。
不过典吏是统管,具体任务还是要典副去亲手操办。
所以县令、典吏、典副一般都是一条船上的才能配合默契。
如果有二心,典副拿上来的陈辞证据和县令心里想法不一样,县令就很难办了。
“镇北县被这伙人只手遮天多年,早已没有任何公正可言,我们只要秉公办案,就能让镇北县的天照进来一缕阳光,这便是曙光所在了,对吧陈渊。”
宋名利说着看向陈渊。
说白了还是和县令他们对着干。
这事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难事,可是对陈渊和他们来说就再简单不过了。
“不错。”
陈渊点了点头,宋名利还是懂他。
“就这么简单?”
许红鸢愣了一下。
陈渊笑了:“别看这是最简单的笨办法,其实天底下的难事恰恰就是要靠这些实打实的简单事才能攻克。”
甚至于越是复杂的难事越没有什么空子可寻,有时候钻一个空子只会把事情变得更加复杂,离目标越远,反而这些笨办法才是最快的捷径。
就如同穿针引线,纵有千头万绪,可针眼每次只能老老实实的穿一根线头,越是贪功冒进,手忙脚乱,越是不得寸进。
“也是,那我们这就动手吧,让百姓都来鸣冤!”
许红鸢很快就琢磨清楚,随即变得跃跃欲试,替人伸冤,她也期待很久了。
“不着急,在这之前得先找几个人尽皆知的陈年旧案,办好了以后才好去通知县里的百姓鸣冤,不然没人理会的,镇北县已经很久没人击鼓鸣冤了。”
陈渊从小就在这长大,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出了事找县衙是没用的,在这里根本没有替穷人做主的地方。
反而县衙是个黑窟窿,谁要是有了官司,一定会被拔下一层皮!百姓早已畏之如虎。
“那我们就去办!”
许红鸢对这种事十分积极。
宋名利和陈渊对视一眼,皆是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