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李寺捂脸笑了一下，只不过语气中明显能透出一丝哭腔。

“你应比我更加清楚，为何要问这种废话呢？”

“我们之间早已无法回头了啊！”

“我手中所沾染的血，以及那些让我疯狂的执念，故友的灵魂一直在我身边低语，这种压力让我精神崩溃，而你李清铭…你若是稍微坚强一些，或许也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吧，你还像过去一样懦弱，像过去一样，只会跟在别人身后当做一个小尾巴…”

“这样也好，懦弱的你也不用承受那些属于大哥长辈的责任…”

“但今天我们之间也必须分个生死了…虽然我也很不舍，但这都是为了我们两人好，只有其中一人死去，另一人才能得到丧失许久的安稳觉。”

“你说对吧，清铭。”

久李寺的哭腔越发明显，但他的决心李清铭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两人可是从小长到大的兄弟啊…

“也是啊，你的那条路注定遍布鲜血，而我根本不适合这种路，反而会阻拦你，两人的执念如果无法改变，就算现在我们不打，也迟早也会有一场战争…”

“改变执念…这又谈何容易…改变世界已成疯魔，过去的旧伤，世界的阴暗，懦弱的心脏，以及最爱的那人…”

“果然啊，还是在这里分个胜负比较好…”

李清铭擦了把脸上的泪水，拿了个皮筋给自己的长发盘了起来，随后看向了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