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如今做出的努力能否延续至后世,但我却很知道那些个修史的史官,一旦我有个聪明的正君,我以后的功绩,可未必就是我的了。”
多少被按死在耻辱柱上的帝王典故,都不是真相,而是史官的充满个人揣测的捏造呢。
李承明闻言安慰道:“是非功过,我们管不了后人如何书写,但人活一世,你总该为自己的兴致和乐趣活一活。”
“我知道哥哥嫂嫂你们关心我,”李茵茵的眼中带着亮色,“可我站得越高,就越想要做一点什么。”
“何况,咱们兄妹的志向,是可以走遍天下。等天下皆归于我明国时,我难道还要因为谁家出了我的正君而有所偏袒优容吗?”
“倒不如把正君之位空悬,只立侧君。无人可与我并肩,便人人都在我之下,谁也别想借此要挟我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做出什么评价,却不约而同的露出笑颜。
随后,李承明单独召见了楚子冉,随后便写了国书往蜀国,请长公主与楚子冉的兄长前来明国观礼。
蜀王原本不同意,但有被提前买通的蜀王亲信帮着说情,长公主等人还是成行了,但楚子冉兄长的妻儿却没能跟着一起。
对此,李承明自然也做了两手准备,估摸着长公主等人进到明国境内后,便叫人私下拿了楚子冉的手书,将人悄悄给接了出来。
对于楚子冉舔到最后真的成功和李茵茵成了的事,一干质子甚至是朝中的臣子与明国百姓都很不服气。但等知道楚子冉只是侧君时,质子们难免带上了些鄙夷之色。明国这边则显得冷静许多,只是一个侧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