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目光,满是疑惑,既然进了城,为何不自己去开介绍信?且她说的地址,竟然是他家。

她想干什么?

暗示他娶她?

确实也该给人家姑娘一个名分。

李映棠得意一笑,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说:“让你一个姑娘家无名无分与我一处居住,不是长久之计,等过年放假,我会登门拜访你的父母,商议婚期。”

李映棠心下一慌,登门?她岂不得露馅?“这次回家爸妈和我说,他们要调去外地工作,过年不回来了。你和我商量就行,我做得了自己的主。”

“不能听你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自由婚恋,该有的礼节也不能缩减。你年纪小不懂,我却不能装作不知道。”秦霰坚持道。

李映棠愁容满面,这可如何是好啊?

.........

卫生站门口站着两个病人。

见秦霰回来,立刻迎上前,一个说发烧了,一个说腰疼。

秦霰忙着看诊。

李映棠进厨房灌暖水瓶,兑了热水端进房间洗漱。

泡脚的时候,房门从外被推开,秦霰提步进屋,手里握着一个搪瓷杯子:“喝点葡萄糖补补。”

李映棠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完。

放下时,瞥见他拿大衣。

“等等。”李映棠道:“给你买了块手表,装在里子胸口处的口袋里,你看看喜不喜欢。”

秦霰伸手一摸,一个包装漂亮的小盒子,一只玉手镯,一条玉坠。盒子里面放着一块精致的腕表,一看便价值不菲。“如此贵重,我不能收。”

“拿着吧,就当我的聘.....我们的定情信物。”李映棠小心捂嘴,差点儿说成聘礼。

他一高材生,又有稳定的工作。

听了她的话,得不高兴吧?

秦霰:“......”信物不该由他出?“玉镯和玉坠,是你家传之物么?随意放口袋,也不怕掉。”

“我买的,不值钱,玉坠也送你。手镯我自己戴着玩。”李映棠擦干脚穿拖鞋上前,接过他手里腕表帮他戴上,欣赏并赞美:“你的手好好看,这表配你太磕碜,等我发财了,给你买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