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李映棠起床打扮,挑衣服、配鞋子。

秦霰眉头轻拧:“刚退的烧,身体未完全恢复,不在家休息?平时不是爱披头散发?今天为何扎着,像个道姑,如何戴帽子?吹冷风容易复发。”

“什么道姑,我这是丸子好嘛?我身体好的很,喜欢吹风,没事儿。”李映棠草草扒几口早饭,扔下碗筷跨上自行车走了。

秦霰心头狐疑,今天的她,很是奇怪。

急匆匆的,为了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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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进城后,先挑学习资料。

算一算。

老爸此时上初一?初二?

买初二的吧。

她读初中时,有一段时间厌学,他不仅不安慰她,反而极傲娇的和她说,学习是一件十分轻松的事。想必越级的题,对他来说很简单。

付完账走出书店,冷风一吹。

浑身一激灵。

好冷!

穿得不薄啊。

坚持坚持吧,一会儿去爷爷奶奶家取暖。

她骑车到花店,挑了一束粉玫瑰。

经过市中心的商店买茅台。

平时爬楼梯轻松至极,今天竟觉得累,身上的肉,隐隐作痛。

挨着柜台好几分钟没缓过劲。

“映棠。”

李映棠转头,是丁赢,打起精神微笑道:“丁大哥好,你也来买酒?”

“嗯。”丁赢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你是不是病了?”两边脸颊像涂了胭脂,和他妹妹发烧时状态十分相似。

“确实有点不舒服。”

“需要我送你去医院么?”

李映棠本想拒绝,思虑再三应下:“好,麻烦你了。”

拖着病体,精神状态差,爷爷奶奶不喜欢她怎么办?

“酒还买么?”

“买,要两瓶。”李映棠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