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算着时间道:“丽蓉,你的温度应该量好了。”

“诶。”柳丽蓉拿出体温计交给李映棠。

本以为她会交给秦霰,没想到自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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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高烧39.5度。”李映棠学秦霰的话术:“身体不舒服多久了?嗓子眼疼不疼?鼻子通气不?”

秦霰眼风扫过她,颇为好笑。

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你是大夫啊。”柳丽蓉对李映棠的信任度为零。

秦霰:“我家媳妇问的也是我想问的,你告诉她,我听着。”

钱刚道:“我今天刚见她的时候好好的。”

李映棠没好气道:“没问你。”

钱刚:“........”

柳丽蓉道:“从山上下来之后,便不咋得劲了。嗓子倒是不疼,鼻子也通气儿。”

“山上太冷,估计受了凉,吃颗安乃近........阿霰,你来吧,我不懂。”李映棠装不下去了,接过秦霰手里的活。

秦霰又问了柳丽蓉几个问题,回办公室看了她的喉咙后,为对方配药。

钱刚就站在外面,一会儿从厨屋门口过一遍。

直到秦霰微为柳丽蓉配药出来,他才收敛。

秦霰浅浅眯了下眼眸,盘算于心:“同志,我瞧着你的脸色,也不太对劲,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钱刚确实有点不舒服,估摸着山里太冷了冻的。

他本来想钻草垛,柳丽蓉死活不同意。

说村里前儿逮着一对。

她要是让谁瞧见,就法做人了。

男人啊,真不能听女人的,运气会变差。“您给我瞧瞧。”

秦霰额为其把脉:“有些虚,不过不碍事,回家上炕暖一暖,最近别外出,吹着寒风很容易感冒发烧。”

钱刚脸上无光,一个大男人,被说虚,奇耻大辱!偏偏他不能争辩:“秦大夫,丽蓉的药多少钱?”

秦霰:“两毛。”

钱刚付钱后,深深望了眼厨屋,走了。

到大路上,立刻冷脸:“都怪你,非往山上跑,在草垛里,我哪可能会虚?”

柳丽蓉同样委屈,为了跟他进山,不仅弄脏了裤子,还发了烧。

小姑家没有炕房,晚上冷的不得了,她生了病,咋整啊。

要不叫小姑求求秦大夫,允许她和他的媳妇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