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那支搬离的古越人在走之前留下来的?”
我话一说出口便自己给否定了:“不对,既然他们料到石中玉会回去,那肯定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留下的那封信也说得很明白,他们只留下了一块玉佩,而且如果这份帛书真是那支越人留下来的,放在那么明显的位置,石中玉不可能没发现。”
“你还不算太蠢。”
陈先生不冷不热的嘲讽了一句 “你们带出来的帛书上面提到过,那个古越部族并不团结,其中有一部分族人认为长生是诅咒,故而离开了部族,去寻找破除诅咒之法。”
我没有在意他的冷嘲热讽,心头一动:“你的意思是你找到的这份地图,是那一支离开的古越人留下的?”
他点了点头:“我认为那支离开的古越人后来有了发现,这个发现自然是跟破除诅咒有关,也就是跟天赐有关。”
“只不过他们遇到了麻烦,因此回到部族想要寻求族人的帮助,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了两百多年后,因为石中玉的缘故,部族聚居地早就人去楼空,他们不得已才会留下这份地图和口信,希望部族的人看到地图以后会找过去。”
“而那支越人留下口信的时间,自然是石中玉离开以后。”
我仔细一琢磨,这是最合理的推测了,要不然石中玉不可能不把地图一并带走。
北鱼拿起破译出来的地图,“你说的那个墓,就是这里?”
陈先生的回答很是干脆:“是。”
北鱼皱眉,“你又没去过,怎么就如此笃定一定会是个墓?”
这一回陈先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对莫非有了一定了解,他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所以他并不纠结陈先生为何确信地图的尽头会是个墓,他也不关心这点。
他更关心的,是这到底是谁的墓,因为这关系到墓里陪葬品的价值。
所以他问得很直接: “这是谁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