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调侃,边不停的往自己身上抹血液,开始的时候我还压制不住会干呕几下,但也不知道是我骨子里就有变态受虐的倾向,还是我的适应能力确实强,很快我就感觉不到恶心。
我突然想起一句老话: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可能身上的臭味多了以后,恶心感也自动屏蔽了吧。
没一会我们身上就抹上了虫血,就我们目前的状态,我敢说就算是一条警犬靠近了闻也不可能闻到我们身上的人味。
“都搞定了吧?”
正经事办完以后莫非的守财奴嘴脸又露了出来,“那啥,这鸡儿虫是我带出来的,你们都用上了,是不是该付我一点辛苦费啊?”
他瞄了我一眼,“尤其是某个人啊,刚才还想把我的宝贝给扔了。”
陈先生微微皱眉的纠正莫非:“这是尸头虫。”
“尸头虫?”
鸡儿虫自然是莫非胡乱安的名字,而听陈先生的口气他似乎对这虫子有了解。
我问道: “你知道这虫子的来历?”
陈先生点了点头:“我也只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这种虫子的相关信息,没想到还能亲眼见到。”
“这种虫子是一种蛊虫,学名叫“恒”,这种蛊虫只在古书上出现过,从未在现实中看到过。”
“蛊虫?这蛊不是云南特产么?可我们是在南越武王的陵墓里,在广东,怎么会有蛊虫呢?”
北鱼说道:“这并不奇怪,养蛊最为出名的是苗疆,苗疆在那个时候是古滇国的领域。”
“南越国和滇国虽然族属不同,文化迥异,但这两个国家在当时都是汉帝国边疆的割据政权,这两地的很多史料都出现过对方的记载,而且出土的很多文物都有着相同之处,早已说明这两地有一定的文化交流,只是不知道这交流程度有多深入。”
“南越武王墓里出现滇国巫蛊之术,看来这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远比考古学家所认知的要深入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