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打起手电往那个方向照去,又往两边照了照,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莫非一巴掌就扇我头上:“你大爷的是不是没睡醒?那边毛都没有,还偷窥?做春梦了?”
我没有心思计较莫非把我说的窥视换成偷窥一词,我更在意到底是什么让我有了被窥视的感觉。
那种感觉转瞬即逝,但我确信我的感觉没错。
北鱼让莫非别打岔,问我:“你确定不是错觉?”
我回想了一下,重重点了点头:“我确定。”
几个月的训练,北鱼对我的第六感很有自信,他让莫非去喊已经进了帐篷的陈先生,自己则是保持着随时开枪的姿势,死死的盯着那个方向。
莫非见北鱼这么慎重对待,也不敢大意,赶紧去叫陈先生。
陈先生显然还没睡,见北鱼一脸严阵以待的样子,也抽出了他那把长刀,“怎么了?”
北鱼冲着那个方向抬了抬下巴:“小韩感觉那边有些问题,我相信他的直觉。”
陈先生看了我一眼,手握长刀,猫着腰摸了过去,我们跟在他身旁。
我们之所以没有惊动其他人,是因为不确定搞鬼的是不是侯瘸子的人。
在这几十人的队伍里,我们能依靠的,只有我们自己。
我们猫着腰慢慢的向前摸去,没走出几步,一道手电光便照在了我们身上,是守夜的花和尚,这家伙警惕性倒是不错。
叼着烟的花和尚也迅速拔出了枪,“有情况?”
被抓了个正着,我们对视一眼,只得如实道:“不知道,那边好像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