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按照孟江南的性子,比起被说和她配一脸,还是说他重色轻友让他更容易接受一些吧。
孟江南没什么表情地把自己面前的材料包放到一边,伸手拿过言忆的木板,开始用砂纸给言忆打磨起来:“你觉得是的话,那就是吧。”
“可总不可能是后一句话吧?”言忆自言自语道,“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能。”
孟江南像是没听见言忆的这一句话似的,动作只是顿了一下,轻轻用手指在木板上摩挲了一遍,摸到有翘起来的刺之后,孟江南就伸手把那根木刺拔掉,接着更细心地为言忆打磨起来。
他担心木板的四角太尖,而伤到言忆,就把四个角都打磨成了圆角。
等打磨出圆角之后,孟江南还细致地用手摸了摸,觉得不会伤到言忆之后才把木板放在言忆的桌上。
刚想问言忆会不会做接下来的步骤,他的目光在言忆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把言忆的所有材料都放在了他的面前。
言忆看着她的木板只在她的桌上待了不到十秒,就又被孟江南拿走了,言忆看了看孟江南,又看了看她的材料包,欲言又止。
“我怕你一会儿又伤到了,我就干脆好人做到底,帮你做完吧。”孟江南不用看言忆的表情就能知道言忆的想法。
言忆恼羞成怒,她哪有那么不小心:“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倒霉?怎么可能会受伤之后再受伤啊?”
陈以安在后面恰到好处地来了一句:“在一根刺扎进去之后,孟江南不是又把针扎你手指里了吗?这不就是二次受伤吗?”
孟江南转回头,瞪了陈以安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陈以安耸了耸肩,反正现在正在上课,孟江南不能拿她怎么样:“我就只是严谨地提醒忆宝一下,她的记性有点差,我好心好意地纠正一下她的错误而已,你生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