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二姐与童刚在一周内尽情享受了激情,但很快就对这种生活感到厌倦。尽管她仍然在夜场厮混,但内心深处渴望能够正经地做事。于是,童刚慷慨地拿出5000元,支持二姐成为一所学校的招生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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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清晨,二姐突然接到了耿雪打来的电话。“哎呀,大姐!你赶紧过来这边吧。”耿雪激动地说道。二姐疑惑地问:“怎么啦?这么着急找我。”耿雪兴奋地回答:“你知道我昨晚赚了多少钱吗?整整一万啊!”听到这个数字,二姐不禁大吃一惊,立刻想起了之前耿雪曾劝她加入的话语。鸡西这地方,确实是个挣大钱的地方。不像济州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天100.200的。
二姐说还从42号第一天下班回来的早晨,吃了个早餐,冲了个澡。那会,二姐还挺火。一周的时间里,没有一天落下过。这钱挣得容易啊。
订好车票后,二姐便开始准备前往鸡西的行程,并向童刚撒了个小谎,告诉他要去鸡西招生。当初次到达鸡西时,二姐先住进了耿雪早已预订好的宾馆。这里是一个标准间,每天只需支付五十元。二姐展开一副认真赚钱的架势,
来到了耿雪曾经赚到一万元的地方。二姐觉得这个地方仿佛回到了九十年代,就像当年父亲带她去过的那种卡拉OK场所一样。来这里玩乐的人们看起来都很土气。
二姐那天穿着一条洁白的裙子,但却被一个二货踹了一脚,从卡拉OK包间里狼狈地出来。二姐走出门口,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说自己很少会这样,即使没有伤心难过也会忍不住落泪。那是一种身处异乡、遇到困难时的孤独和无助。幸好当时身边还有耿雪陪伴着她。
二姐在鸡西待了十天,没有遇到特别的人或事。耿雪也感到无聊,于是她们决定去一个名叫心悦的场所,这是当时鸡西最有档次的地方,酒水提成都很高。然而,刚开始的几天并不顺利,二姐并没有赚到多少钱。无奈之下,她决定回到济州。
由于例假迟迟未到,二姐心生疑虑,于是用验孕棒检测了一下,结果显示她怀孕了。她意识到这可能就是近期运势不佳的原因。在回济州的长途车上,二姐选择了卧铺票。她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涌起一种归融的感觉。
童刚给她接风,给他们那帮哥们儿讲,莹莹从鸡西回来了。其实,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接风宴,不过是男人女人聚在一起图个乐呵罢了。尽管如此,每次聚会时,多数情况下只有二姐一个女孩子。那天,他们又来到了安山。当大家各自回到宾馆时,童刚的两个朋友和二姐开起了玩笑,说要把童刚赶出去,今晚他们住同一间房。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童刚跟着老刘去了另一个房间去拿东西,留下了走在最后的小高。
带着玩笑的余温,小高还试图和二姐开玩笑,提高分贝的声音对着刚离开这房间没走多远的那两人喊着:“啊,就剩我和莹莹啦。”
二姐后来回忆起那个小场景,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那会,确实是毫无恶意的,小高本是假装逼近。而二姐在那一刻,还未想好到底要该是什么状态下的,迎合着小高。
二姐已经躺卧在床上,小高双手撑在床上,本还是和二姐一副玩笑的样子。然而,就在那短暂的四目相对下,某种异样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小高的心跳突然加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撞击着心房。二姐的脸颊也微微泛起红晕,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羞涩和期待。两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彼此靠近。
小高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二姐的脸颊,感受着她的温度。二姐微微颤抖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高的手指顺着二姐的脸颊滑落,停留在她的嘴唇上。二姐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小高慢慢地俯下身,他的嘴唇轻轻地触碰着二姐的嘴唇。那一刻,他们仿佛忘记了一切,沉浸在彼此的温柔之中。这个吻充满了浪漫和悸动,让他们的心灵深处都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小高,亦是尴尬的回过神,不知所措视为走出房间。等童刚回来时,二姐还未缓过神,她的思绪依然停留在刚才那神奇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