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没有说出炼丹傀儡的事，这让叶向明误以为徐毅是通过辛劳的炼制才得出这一结论。

封不屈对徐毅另眼相看：“想不到你还有炼丹方面的天赋，真是一个全才。”

归根结底，这其实是科学思维带来的好处。

实验法的一般步骤是：发现问题，作出假设，设计实验，实验验证，分析结果。

对其他人而言，所有环节最有难度的是，尽量使炼丹过程保持一致，避免人为因素造成的影响。

然而他们没有炼丹傀儡。

想要上百次炼丹过程保持完全一致，这是炼丹大师才能做到的事。

徐毅将他在啸风城施行的种植、养殖计划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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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向明心中郁闷不已。

他和封不屈发现灵植的问题后，立即让炼丹殿自行种植灵植，然后用来炼制丹药。

现在看来，做得还是不够彻底。

炼丹殿的灵植幼苗仍然是从炼丹协会采购，难怪始终无法摆脱灵植对丹药的影响。

叶向明受到启发：“培育野外采集的灵植，实现大规模人工种植，这的确是个路子……”

封不屈在一旁听着二人的谈论，回忆起一些以往被他忽略的细节：

“道一盟一直在大规模种植常见丹药所需的灵植，问题应该就出在这些灵植上。”

徐毅眉头紧锁，他发现了蹊跷之处！

凡域的炼丹协会对灵植的需求极大，如果给每一种灵植都动手脚，这工作量必然极大，更何况还有其他三域的缺口。

如果有一帮人专门给灵植下毒，不可能在五域中一点风声都没有。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除了自成一界的小世界！

“封前辈，那些灵植可是被道一盟种植在一方小世界中？”

徐毅感觉隐隐把握住其中脉络，答案就在眼前！

封不屈微微摇头，否定徐毅的猜想：

“每一个小世界都是他们的私人洞府，岂会舍得给道一盟种植灵植？那些灵植就种在仙域中，由联盟内的弟子定时采摘。”

不对劲，如果种在仙域中，想给灵植动手脚不被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难不成道一盟真的没有动手脚，实验的结果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