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见状不妙,纷纷撤退。
小七松了口气,带着二人迅速离开前往执法局总部。
我得知行动失败,意识到危机即将来临,坐在椅子上,握紧拳头,思考着下一步应对之策。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安泽民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拿起电话接听后说着:
“喂安爷,我刚想给您打电话,我这边出现了些状况。”
电话那头的安泽民,语气阴沉的说着:
“王川,记住一句话,不管九组那里有没有证据指向你,你务必要打死不能认,
还有,要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妇人之仁,一定要做到弃车保帅。”
说完,安泽民没有给我考虑的时间,立马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手中的电话,额头上不由得冒出冷汗。
安泽民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若是二十年前的事漏了,让我把责任全部推到牛盖身上,借机保全自己。
毕竟,当初是牛盖亲手点燃的炸药,炸毁的谭家大楼。
我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心中不断权衡利弊。
我深知一旦将牛盖推出去,那多年的兄弟情义将毁于一旦,而也会让川盛剩下的兄弟寒心,可若不如此,我自己也难以保全。
另一边,刘利程已带着李德林和向天山回到执法局审讯室。
李德林与向天山面对强大的心理压力,终于开始吐露二十年前的真相,但他们只知晓部分事实,关于我的直接证据并不确凿。
我决定主动出击,联系了所有能在舆论上施压的媒体朋友,散布执法局严刑逼供的假新闻,一时间社会舆论对执法局不利。
刘利程受到各方压力,不得不重新审视案件细节,调查速度被迫放缓。
同时,我私下找到曾经与谭家有仇的势力,许以重利,让他们干扰执法局的调查方向。
但我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随着时间推移,真相总会浮出水面。
我在这场与执法局的博弈中越陷越深,内心的挣扎也愈发强烈。
究竟是保住自己,牺牲兄弟;还是坚守情谊,承担后果,我一时间陷入两难境地。
就在这时,牛盖拿着两瓶酒,推门走了进来。
牛盖把酒放在桌上,大大咧咧地坐下,看着我说:
“大哥,事我都听说了。”
我张张嘴,却不知如何应答。
牛盖拍了拍我的肩膀: